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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怎麼來了。」正當阮航準備把注射器刺進去的時候,冷開進來了。
「他說了嗎?」
「還沒有,要是能抓住他的女兒就好了。」阮航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嗜血的痴狂。
因為像匡恆這個為國家服務的人,他們的家人和自己都會被國家專門保護起來,天天有人保護著他們的安全,匡恆被也是他們費了很大的勁外加一些運氣才抓住的。
「想想其他辦法,要加快速度。」冷開拍了拍阮航的肩膀。
「明白。」說著,阮航泛著冷笑把藥品注射了進去。
「呃,啊啊啊啊……」
受驚的鳥兒劇烈的扇動著翅膀,微涼的夜裡是暗湧的浪濤。
路上的車帶著回家的寄望來來往往,千家萬戶的燈照亮回家的路。白輕越結束了今天的奔波,停好車,坐上電梯,拿出鑰匙,開門,進去,關門。
「回來了。」一道渾厚的男聲在黑暗中響起。
「這回又出什麼事了。」白輕越開啟門邊的燈,瞬間整個房子被暖色的燈光照亮了,一個穿著棕色衣服的男子坐在沙發上背對著她,她的家裡被她施了特殊的異能,所以這個人在他進門的那一刻白輕越就知道了。
「我來這就不能是來看看你嗎?」管是是一個留著寸頭,凌厲的臉上是一雙又黑又亮的眼睛,高高的鼻樑,五官端正,一看就是個穩重的正派人士。
管是,人類男性,三十五,複製,瞬移雙系異能八階,特異處最高領導者,表面端莊穩重,內心跳脫欠打,但是一個有能力的領導者,要不然也不會坐上這個位置。
「那你說你自己相信這話嗎。」白輕越走到茶几將蛋糕放下後,轉身去了廚房。
「不相信,哈哈哈哈,呀,蛋糕啊,我可以吃點嗎,」管是拿過打包好的蛋糕,開啟拿著裡面配送的勺子,沒等白輕越答應就自顧自的挖了勺吃掉。「嗯,真好吃,就是太甜了點,沒上次的好吃。」
「說吧,那邊又出……」什麼事了。白輕越倒了一杯牛奶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就看見管是正一勺一勺享受的吃著她精挑細選的蛋糕,不覺抓緊了杯壁,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身上散發出陣陣寒意。
「管是。」這道平靜的女聲裡充滿了威懾與恐怖,讓人不寒而慄。白輕越是一個有一定追求的人,尤其是在吃的方面,她特別享受一個人在閒暇時一口一口吃點這種甜甜的美好的東西,可以現在……
「輕越,輕越,別這樣,我們有話好好說,啊啊。」
頃刻。
「我錯了,再也不吃了,你給我變回來吧,我再給你買一份。」電閃雷鳴間管是那一點點的頭髮已經消失不見,頭上所有的面板有變成了黝黑黝黑的樣子,現在他的頭就是一顆黑溜溜的大黑蛋,那白白的牙齒跟眼白格露在外面外引入注意。
「出什麼事了。」白輕越可是一點都不相信管是的話,他吃了多少回了,他自己沒點ac數嗎,只記吃不記打,白輕越對他的求饒視若無睹,心裡還是對那塊蛋糕又心疼又嫌棄。
「也沒有多大的事,就是有個人失蹤了,我們懷疑是新人類那邊乾的。」管是聽白輕越談正事,也不馬虎了,端正了身子。
「你們可以自己去,我還要處理案子。」
「輕越姐姐,別這樣嘛,幫幫人家嘛。」管是提高聲調,嘟起嘴,眼睛還一眨一眨的,使勁賣萌,還扯了扯白輕越的衣角,你能想像一個穩重的老闆還是一個像的老闆黑蛋的老闆像你賣萌嗎。
「嘖,正常點,別噁心人。」白輕越拍開管是的手,嫌惡的皺眉,也不知道這貨怎麼娶到老婆的。
「看你身邊的高允和夏安,還以為你喜歡這樣的呢,不過,聽說你最近跟一個叫楚林的走的挺近的啊,什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