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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碩大的腦袋完全可以感受到秋爾傳過來的彷徨、難於置信。裝著這新奇的感覺,小黑卻無法理解這種情緒,秋爾呆呆的尚未緩過神來,小黑疑惑鬱悶得站在角落裡畫圈圈。
生活永不確定,正是它的顯著特性。事實不能接受也得活下去,秋爾很快回過神來。習慣很重要,多年後秋爾回憶起來,才覺得就是這種“什麼樣的事實都得挺過去”的心態才讓他能屢屢能在災難中活下去。
靜下心來細一想,夏爾是近幾年加入的反叛也就罷,恩科爾曼可是十幾年前就加入的啊,也跟著密謀反叛,難道威爾森圖謀已有十幾年?秋爾覺得心再涼了半截。
現在事情也就剛有一點線索,無憑無據,說出去也動不了威爾森,沒有任何用。儘量裝做沉靜如常,秋爾很快調整了情緒後回府,心裡的沉重在臉上卻是再怎麼也無法完全掩飾的,比起往夕,秋爾嘴上難免少了些語言。
誰遇上這樣的事,都不會開心起來。
秋爾回來後就開餐,並沒有人細究秋爾為什麼遲了。晚餐豐富依然,可秋爾吃起來卻半點滋味都沒有。
坐在上位的是每天都笑開老懷的爺爺,喜歡吃的人遇著滿桌巧食,又無事掛心頭,還有什麼不快活的。只是爺爺若是知道了這個訊息,還有笑容嗎?這麼老的一個人,還受得了嗎?秋爾不是很想告訴他訊息。
坐爺爺下首的是哈赤,他笑得更開心。
秋爾習武以來,他差不多都是這樣子,只不過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笑得越來越多,越來越開心,他在期待著兒子,前所未有的天才成長,他以為他在呵護著一代神話的誕生。
秋爾衝入六級的喜悅,在哈赤的心裡還未消退。
想到未來戰神,新一個傳說強者就將會是他兒子,一個六歲就達到六級的兒子,未來到底會怎麼樣呢?有多高,有多遠?想著,哈赤單純的心就充滿興奮。
秋爾更不敢把訊息告訴父親,憑他心性一知道此事,絕對是馬上去找威爾森理論:他大哥為什麼會做這樣的事呢。而這樣做只會打草驚蛇,一條雌伏了十幾年的可怕毒蛇。
父親下面,秋爾對面,坐著的是小妹潔西卡,她的雙眼正盯著秋爾前面的一盤清炒淥果片。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角,她的眉毛都寫著:她很想試一試這道菜。
翠綠的淥果片、翠綠的汁,影在潔西卡淡綠色的眼珠裡,更翠綠三分,可是她短短的手顯然不能達到她嘴巴的願望:她夠不著菜,可又不好意思開口。
秋爾嘆了一口氣,伸手把盤了一推,粗糙的盤底在光滑的木桌上一溜就到了潔西卡的前面。
“謝謝哥哥。”潔西卡的眼裡,哥哥秋爾棒極了。潔西卡挾起一片,輕輕地,準備放到嘴裡。
秋爾被外事影響,有感而發道:“菜做好放到飯桌上都弄不到嘴裡吃,還能做成什麼事!”可話一出口,秋爾就後悔了,為什麼要說這樣責備語氣的話,小妹還是個四歲的單純小孩子啊。
潔西卡不喜舞刀弄劍,也不學武學魔法,每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跟她母親學精靈族的詩歌,跳西萊卡自創的舞。
聽到秋爾的話,潔西卡挾到嘴邊的菜又放下,歪著頭想了一下,“哥,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啊?有的話你就明講哦。”
潔西卡對秋爾責備的話一點都不感到驚訝委屈,已出秋爾意料,沒想到還問出這樣的話,難道她竟可以感覺到秋爾的心裡所想。潔西卡的感覺這麼靈,都快趕上她母親了,可能是天賦的繼承。跟西萊卡相處久了就會發現,她好像可以知道所有人的心裡想什麼一樣,感覺靈得很。
秋爾並不想跟潔西卡說那件事,最後還是否認了。
潔西卡道:“真的沒有?你可從來都不是這樣對我的。”
秋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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