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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
盧方呵呵一笑;“哪裡;是我們沒有告訴你;我才應該說抱歉;不如我們帶著你回去找吧。”落歸根笑了笑;拱手敬禮;“多謝盧兄。”
就這樣;落歸根一路跟著盧方他們走了回去;卻也沒見到那對耳環。弄的落歸根莫名其妙;“沒掉路上的話;會掉哪了呢?”
盧方想了一下;“落兄;你最後一次見到那對耳環是什麼時候啊?”落歸根很肯定的說:“剛才出門的時候;我還特意檢查了一下;我的荷包裡面還放著那對耳環;可是我地荷包好像掛在腰上了啊;怎麼會沒了呢?”
徐慶撓撓頭。憨憨的說:“會不會你放在房間裡了。忘了拿了?”他的話永遠都是那麼簡單;簡單到別人想不出第二個含義。聽了徐慶地話;落歸根又開始想了一會;盧方看落歸根的樣子;乾脆直接提議回他的房間再看看。
等到了落歸根的房間後;開啟門;那鮮綠色的荷包就那麼安安靜靜的躺在桌子上;落歸根臉一紅;不好意思的說:“呃;呵呵;不好意思……”
盧方搖著頭笑了笑;落歸根那副模樣;倒也像自己的三弟徐慶;有的時候總是丟三落四;到時候找到了東西地地方;往往都是最顯眼的地方;明顯的就是忘了拿。
白玉堂看了一眼那個鮮綠色的荷包;眼珠子轉了一下;他只是本能的感覺有些奇怪;卻不知道奇怪在什麼地方;落歸根的舉動好像一切都是那麼的合情合理;卻又讓人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種感覺也不是第一次出現了;偏偏他就是說不出來到底哪奇怪了!人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當一切的事情都看起來特別合情合理地時候;不知道又會因為什麼原因而讓他的本能感覺到了一絲奇怪;這就是所謂的直覺吧。
對於落歸根這個人;白玉堂還是有所保留的;只是目前的情況也不方便對落歸根做什麼;他現在對落歸根可以說是處於無可奈何的狀態;每每這個時候;他總會感嘆:哎;要是無月在就好了。
這句話基本上是現在大家經常在心裡說的;可見他們對水無月已經有了一種無形的依賴;很多事都不想去拿主意;只想做好水無月編排的事就好。
這心態彷彿就是像編劇和演員一樣;編劇譜寫劇本;演員按照劇本上來演繹故事。其實;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是這樣;有地人是編劇;有地人是演員;當然也會有觀眾。
落歸根收好了荷包以後;大家再次啟程;這一次;盧方還是沒提醒在什麼地方有陣;反正這一路走來就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實在是看不出來什麼地方有陣。
落歸根也從來不問關於陣法的事;他知道盧方一定不會說地;如果說了;這陣法還能震住誰呢?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再怎樣都不能**五鼠的世界裡;到底他們還是把他當外人。
碼頭上有五鼠專用的船;上了船以後;還是徐慶做船伕;在船艙內;大家都各自整理好位置坐下休息了。
落歸根在這個時候說:“盧兄。不管這次的結果如何;我都先謝謝你。”盧方剛想客氣;不過落歸根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於是落歸根繼續著話題;“我知道。你們是真心對我的;這段日子;我也見證過了你們五鼠的情誼;說真的;我很羨慕。但也因此知道;你們五鼠的世界;沒有任何人能進入;有些話;我也就不多說了。這次出來了;我準備自己一個人在江湖闖蕩一番。這些日子真是打擾了;我想世界雖然大。但是江湖地範圍內;我們還是會了解彼此的。”
盧方聽出來落歸根的意思了;只是他沒明確的說而已;盧方笑了笑;“既然落兄不準備在這次跟我們一起回來了;那我也就不勉強了。如同你說的;世界雖然大;但是在江湖的範圍內;我們還是會了解彼此地。他日若有緣;何愁見不到面呢?”
兩個人就這麼你一句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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