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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盡然想潑硫酸毀她的容。
看著莉莎被送上警車,她忽然跑了上去,看著莉莎,一字一句問道:“為什麼?”
莉莎只用一種可怕又燃燒著憤怒的眼神看著她:“柔善美,你不得好死,總有一天,你會得到報應的,你不得好死。”
這樣的恨,已經不僅僅是起源於楓林,起源於愛情,柔善美自己也是經歷過愛恨情仇的人,她能夠感覺到,莉莎的恨,似乎帶著某種她所不知道的因素,看著警車遠去,她心情一派的沉重,莉莎,終究我們走到了完全不可挽回的地步。
已經沒心情去看楓林了,她茫無目的的走在街頭,看著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心境一片哀傷,恨她的,被抓了,她恨的,死了,這本該是多麼圓滿的結局,可是心為什麼這麼痛。
回想著和莉莎曾經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種心痛感覺扎的她幾乎無法喘過氣來,她好像哭,真的好想哭。
三笑路上,是一家叫做黑色心情的酒吧。
黑色心情,許是這四個字觸動了她,她入內,要了一個包間,叫了一堆的烈酒,就這一夜,讓她徹底放縱一回,把自己麻痺在酒精裡,曾經無論有多苦多累,她都不會想到用酒精來麻痺自己,來麻木自己的心臟,可是現在,她真的撐不住了。
燈光迷濛曖昧的酒吧包間,服務生送了酒進來,卻沒有立即離開,看柔善美是單身一人來買醉,他隱晦卻有彬彬有禮的問道:“小姐一個人,要不要找個人來陪?”
柔善美冷掃了他一眼,知道他所謂的人是什麼人,她丟了一沓鈔票過去:“別來煩我。”
那服務生幾分尷尬,不過看在錢的面子上,也沒有和柔善美計較,笑容溫和的退了出去。
柔善美真是羨慕這些人,機器似的,無論什麼時候,無論說什麼話做什麼事,臉上永遠帶著面具一樣的笑容,她怎麼就做不到,如果她的感情也被訓練成了一個麻木的面具人,該有多好。
她的痛苦,促使了她一杯杯不斷的灌下了烈酒,迷迷糊糊間,她像是看到了莉莎,看到了兩人在一起曾經的美好時光,迷迷糊糊的,她又像是看到了阮向南,沒有恨,沒有欺騙,他單純的愛她,她單純的依戀他。
她喝的極多,喝到雙眼迷濛,看什麼都不再真切,她才昏昏沉沉睡去,依稀間,感覺到一雙溫暖的大掌,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側臉,那樣的觸覺,就像是秋天的陽光,暖暖的打在臉頰上,不冷不熱,舒服的人昏昏欲睡。
她身手,想抓住這抹溫暖的陽光,那縷溫度,卻陡然消失,她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朦朧中只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走出了房間,那是個熟悉的背影,熟悉到她以為,一切不過是幻覺,因為那個人,再也不可能回來而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是被門外一陣尖銳的罵聲給驚醒的,一看時間,已經後半夜三點了,頭還是有點痛,看著桌子上的一片狼藉,她盡不知道,自己喝這麼多,腦子還是混沌著的,但是她知道該回去了。
開啟門,走廊的盡頭站著一箇中年婦女和一個清潔工打扮的人,那個中年婦女可能是這裡的什麼領導,如今正在訓斥那個清潔工人。
“我沒和你說過嗎?客人沒有退房前,是不能進去打掃的。”
柔善美看了一眼,無謂的輕笑一聲,轉身要走。
那個中年婦女還在教訓著:“你上班的第一天,我就和你說過,客人不退房,絕對不能進去打擾,除非客人有需要,客人叫我們進去清潔,你這樣進去打掃算什麼,客人才喝了一半,興頭上呢,你算是進去趕人的,告訴他們趕緊滾蛋你要打掃衛生了?”
“對不起,組長。”
“真是笨,我做這一行這麼久,沒見過你這樣的,客人還沒退房你就進去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