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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已向下滑去,屋頂上唏裡嘩啦地一陣響,我的人已滑到了房下。
這一掉下去,非摔個半死不可。我正在擔心,只覺身後一沉,卻是祈烈和另兩個什長扶住了我。此時我們看不清上面的情景,只聽得上面一陣亂響,不知怎麼一回事,正在納悶時,忽然一聲巨響,那個怪物穿過屋頂,摔了下來。
剛才我這一刀,竟然將它的肚子劃開了。這怪物負痛,在屋頂一陣撲打,屋頂哪裡受得了它那麼大的力量,瓦片一下碎了一大片,它掉了下來。
大門正開著,這怪物在樑柱間磕磕碰碰,又是“砰”一聲,正落入那堆熊熊燃燒的火堆中,馬上渾身都燒了起來。
這時,身後有腳步聲,我們回頭一看,卻是剛才守在外面的譚青他們四個什長。
那怪物在火中燒著,被我拉開的肚子裡,內臟也流了出來,裡面居然還有一個整個的小孩,大概是先前被這怪物吞了未化盡的。火勢本旺,它一陣掙扎,只讓火頭更大,一會兒,便再也不能動了,已燒作一段焦炭。
譚青他們還不知是怎麼回事,道:“將軍,那是什麼?”
我不知該怎麼說,只是打了個寒戰。
抬頭看看天,月色居然是鮮紅的。
第三章 修羅場
武侯看著我們拖到營帳門口的焦屍,沉吟了半日,忽道:“大鷹,你去叫高參軍過來看看。”
武侯身後的一個親兵道:“是。”
高參軍名叫高鐵衝,他本是士人,後來從軍,是武侯幕府中的第一個謀士,據說他身有殘疾,不能見陽光,很少露面,這更讓人覺得神秘。武侯此番用兵,四將合圍之計,便首先由他提出的。
一會兒,武侯帳左的一個小營帳裡,有個人推了一輛小輪椅出來,車上坐著一個戴大帽子的人,那帽沿上還掛著青紗,看不清那人的臉。
這人到了武侯跟前,道:“君侯,卑職高鐵衝,請大人吩咐。”
武侯道:“高參軍,你看看這個。”
那具焦屍已經燒得很不象樣了,發出陣陣惡臭。高鐵衝費力地走下輪椅,他的親兵扶住他走到那焦屍前。他蹲了下來,道:“給我把刀。”
那親兵拔出佩刀遞給高鐵衝,他左手撩起面紗,右手用刀撥了下那焦屍,又割開那焦屍的嘴看了看,道:“天啊!是蛇人!”
蛇人?我有點莫名其妙,武侯道:“高參軍,你可確定?別弄錯了?”
高鐵衝道:“稟君侯,不會有錯。當年天機法師留下的那本書中有蛇人的圖形,嘴中舌頭分岔,這焦屍與那書上的圖形一般無二。”
他站起身,一個親兵遞上一塊白絹,他擦擦手道:“五十多年前,先帝還是儲君時,曾周遊天下,至南疆捕得一個半蛇半人的怪物。那時天機法師是太子少保,隨先帝出行,回來寫了一本《皇輿周行記》,裡面便有那個蛇人的影象。據當時陪伴先帝的前代蒼月公說,這種怪物偶而可在無人山中一見,能生吞鼠虎,想必是上古異獸苗裔。”
武侯道:“真是渾帳東西,這時候來添亂。呵呵,碰到了前鋒營勇冠三軍的楚將軍,這蛇人也算是運氣不好的。”
得武侯誇獎,我心中自有點高興,跪下道:“君侯過獎。”
可是,我心中卻遠沒有武侯那麼輕鬆。那個蛇人根本不像是野獸,它能伏擊我,而且會用長槍,更像是一個人。如果只有一兩個,自然沒什麼好擔心的,可要是有十幾個一塊兒來,恐怕就不是一小隊人馬可以對付了。
辭別了武侯,我心中還是有些惴惴不安。祈烈還在武侯營外等候,見我出來,道:“君侯大人怎麼說?”
我道:“君侯不太在意。好了,今天也太晚了,大家回去休息吧。”
祈烈笑道:“自然,今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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