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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茹碧點了點頭,坐近了一些,然後悄聲道:“送饃饃之人是個女人。”
柳南江心中一動,面上卻不動聲色地問道:“何以見得?”
秦茹慧道:“不是女子,就不會尊稱你一聲相公……”
語氣一頓,接道:“不但是女子,而且還是與相公訂有‘子午之約’的那個女子。”
柳南江幾乎想說秦茹慧太過暇想了,但他卻沒有說出來,仍是沉靜地問道:“又何以見得呢?”
秦茹慧道:“雖然這張小柬是炭薪所寫,難與在‘唐家老店’發現的那張紅箋上的字跡核對,但是我卻發現‘相公’的‘公’字兩者寫法相同。上面的兩筆她寫成兩點,最後那一點,她卻是往上一鉤。這是常人少有的寫法,一眼就可看出。”
柳南江默吟那張訂約紅箋上的字句,再看看眼前這張小柬上的字句,只有一個“公”字是重複的,卻讓秦茹慧看出了破綻,柳南江暗中佩服秦茹慧的心細如髮,和出奇的記性。
訂約之人就是那白衣女郎嗎?那是不可能的。
因為那白衣女郎既然知道:“子午谷”的方位,就不會說出“如你我同獲機緣……”那句話了。
如果秦布慧的判斷正確,這個和他訂有“子午之約”的女子倒是一個神出鬼沒的人物了。
因為她在冥冥中跟著柳南江,如影隨形般寸步不離,而柳南江卻還沒有見過她的芳蹤。
柳南江皺眉苦思良久,方又問道:“秦姑娘還以為訂約之人是柳仙仙嗎?”
秦茹慧訕然一笑,道:“這一點,我大概是看錯了。”
柳南江笑道:“既有前惜,焉知沒有後錯?秦姑娘此刻的推斷……”
秦茹慧搶口道:“這一點絕不會錯,因為我自幼學過書法,臨摹過多種碑帖,見到別人的手筆,總喜歡一看再看,對於寫法奇特的字,更會留意。因此,我對這個‘公’字的印象很深。”
柳南江見她言之鑿鑿,似無置喙的餘地,正想將話題岔開,剛好凌菲急奔而回。
還隔著很遠,凌菲就已嚷道:“真氣人,一滴水也找不到,我看還是要去採些野橘子才行。”
柳南江一楊手,道:“慢點,你先坐下,讓我問你一句話。”
凌菲席地而坐,目光狡黯地瞟了柳南江一下,道:“柳兄,咱們先說好,可不許只由你問,而不讓人家問你。”
柳南江笑道:“我問你一個問題,也允許你問一個問題,公平吧?”
凌菲點點頭,道:“好,一言為定,現在由你發問吧!”
柳南江問道:“你登上三老峰頭,其目的問在?”
凌菲直截了當地答道:“想打探‘子午谷’一地位於何處……”
語氣一頓,反問道:“柳兄,你的目的又何在呢?”
柳南江似乎料到凌菲與自已目的相同,似是毫無驚愕之色,平靜地答道:“也是想找一點線索,以便尋得‘子午谷’的方位。”
一旁的秦茹慧卻蹙緊了眉尖,凌菲說出她的目的固然使她感到吃驚,柳南江竟然沒有隱瞞他此行的目的,也使她感到有些不快。
凌菲也同樣無驚奇之色,彷彿柳南江的目的已在她意料之中只是淡淡一笑,道:“現在柳兄該問我想找到‘子午谷’去幹什麼了?”
柳南江搖搖頭,道:“我不想問你這個問題。”
凌菲似是非常意外,愕了半響,方氣咻咻地呸道:“柳兄,你這個人太狡猾,明明是怕我提出相同的問題,所以你才避而不問。”
柳南江不置可否地答道:“你也許說對了!”
凌菲神情嬌蠻地一噘嘴唇,道:“你不問我,我卻要問你,到‘子午谷’去有何目的?”
柳南江問道:“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