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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江淮騙我?”
他身上散發著淺淡的清冷香味,俊顏含笑,昳麗至極,婆娑她下巴的手修長有力,帶著危險的溫柔。蘇禧正欣賞他的臉呢,冷不丁被這句話嚇得冒出一身汗,睜大眼睛道:“你……你怎麼知道的?”說完覺得這話不對勁,這不是不打自招麼,於是趕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什麼都沒做,只是跟姝姐姐說了幾句話而已。”
早在從呂府回來那一日,衛渢便將事情調查清楚了。他坐在蘇禧身邊的榻上,手指往上,捏了捏她的小臉道:“你倒是對旁人的事挺上心的。”
有那功夫,也不見多關心關心他。
蘇禧嚶嚀一聲,捂著臉頰往後縮了縮,替自己辯解道:“我只是覺得,呂大哥與二姑娘性情不同,勉強湊到一起,恐怕對兩個人都不好……”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她見衛渢臉色不好,生怕他又像以前那般吃乾醋,眼睛骨溜溜地轉了轉,捂著肚子,身子一歪就倒在了一旁的猩紅色大迎枕上,道:“唔……我肚子好疼啊。”
衛渢見她攢著眉尖閉著眼睛,眼珠子在眼皮底下滾動。他彎了彎唇,明知道她是耍小心機,但還是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關心道:“怎麼了?”
第121章 穹隆轟鳴
四個多月的時候,蘇禧的肚子開始顯懷。纖細的腰肢隆起一條圓潤潤的曲線,她生得纖細,骨架又小,唯有穿著薄透的春衫站在鏡子面前才看得出來。平時外頭罩著外衫,外表看上去仍舊是十五、六歲不諳世事,玉嫩香嬌的姑娘。
蘇禧孕吐的情況比前陣兒好了一些,不再吃什麼吐什麼了。就是特別喜歡吃酸的,尤其是那種青青澀澀尚未成熟的酸李子、酸梅子。然而此時並非果子成熟的季節,衛渢便叫人花大價錢從兩淮以南弄來了新鮮的杏李,每日供著她隨便吃。
聽雁洗了端上來,蘇禧一個人便能吃掉半碟子青李。她以前不大喜歡吃酸的,自從有了身孕後,也不知道怎麼了,就變得特別能吃酸。以至於衛渢親了她之後,忍不住誇張地皺著眉,道:“真酸。”
蘇禧把頭一扭,拿喬道:“那你別親。”
“那可不行。”衛渢含笑,說著捏著她的小下巴,低頭再次含住她粉粉的唇。
再不幾日,春獵結束,昭元帝便要從西北圍場回來了。這幾日衛渢難得有空,便在家中陪一陪蘇禧。
那邊衛昭昭一心想嫁給呂江淮,後來談袁氏又為她相看了幾家親事,她都不肯點頭。談袁氏拿她沒辦法,也就不再管她了,自個兒回了青州。
衛昭昭不知道從哪兒聽說了蘇禧出嫁前與呂江淮的事,呂家曾向蘇家提過親,後來不曉得是什麼原因,這門親事便沒結下來。她就認為這一定是蘇禧的緣故,呂家為了避免尷尬,才相出種種理由搪塞自己的。她本來就惱恨蘇禧,如此一來更是將蘇禧恨之入骨了。
衛昭昭在人後編派蘇禧的不是,道她“不矜不持,勾三搭四,成親前與男子糾纏不清”。
底下的人都是有話學話的,甚至會越傳越離譜。待這些話傳到蘇禧的耳中時,已經是不堪入耳了。
聽鸝抖抖索索地將話說完,紅著眼睛道:“姑娘,二姑娘怎能這麼說您……”
袁氏去了靜元庵,蘇禧掌家後從未虧待過她。她竟能說得出這種話。
蘇禧粉唇緊抿,問道:“傳這些話的都是什麼人?”
聽鸝道:“是秋堂居那兒的幾個丫鬟,以前伺候過袁王妃的。”
蘇禧許久不語。她極少露出怒容,這回卻是真的生氣了。她道:“把她們都叫過來。”
這頭書房,李鴻也向衛渢彙報了此事。就見衛渢臉色一沉,面無表情道:“還傳了什麼?”
李鴻遲疑片刻,道:“……還有一些話太難聽,世子爺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