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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涵被她拍得心煩意亂，問道什麼事情，明敏結結巴巴地說道：&ldo;是那個酒吧裡面的女人，我看到她了，就在剛才那個出口!&rdo;

&ldo;你一定是眼花了，怎麼可能呢!&rdo;林涵能夠感覺到明敏不是說謊，可另一種不祥的感覺卻讓他說了個謊。

&ldo;你回去看看啊!&rdo;

&ldo;妹妹，這是高速公路啊!你讓我怎麼回去，逆行?&rdo;

明敏見沒法退回去，只好仍由林涵繼續往前行進，自己有些頹然地倒在座椅上，那個女人將標有範啟澤字樣的豆子給了她，會說明什麼，而她出現在這裡，那又說明什麼?真是晦澀的迷，這些更像是吸引自己去找範啟澤的原因，而不是那個人本身。

下午的時候，汽車轉進了小公路，再轉進鄉道，這倆新牧馬人的首航到達了目的地，停在濮市的街上。

林涵下了車，使勁伸了伸懶腰，將老爸給他的地址看了看，拉住一個過路人問起來，見林涵操著本地話，那人翻翻白眼道：&ldo;東山廟都不知道，你是外地人啊?&rdo;

說完隨手一指，指向一座寺廟，隨即甩手走掉了。

東山廟就是在濮市幾乎隨處都能看到的地方，它是一座古寺，但是卻建在河對岸，想要過去，必須坐船。

林涵瞄著那寺看了半天，再找了一人問了渡口的地方，就要往那邊去，明敏沒有下車。

&ldo;走啊，辦完了這個事情，好去找範啟澤經理，我得討薪，你得討情債。&rdo;

&ldo;我想帶著長絨棉。&rdo;明敏磨蹭著，怎麼都想帶著長絨棉，這算是她的直覺，這比林涵的直覺要難以琢磨得多。

&ldo;帶上它的話，我估計沒有船肯載我們吧，怕把其他乘客嚇到水裡去。&rdo;

明敏在包裡摸索一會，掏出一張百元鈔，得意的在林涵面前晃了晃，然後繫好長絨棉的繩子，優哉遊哉地往渡口走去。

林涵不服氣地跟在後面，嘴裡說道：&ldo;不要以為鈔票是萬能的，我們濮市人民脾氣倔著呢，不吃你這一套!&rdo;這一路過去，明敏倒是賺了不少眼球，一個漂亮姑娘帶著一條罕見的大狗，鎮上倒是沒有出現過這般情景，茶館裡頭的老頭們紛紛站了出來，看看這熱鬧。

&ldo;好大一條土狗啊，估計得百把斤。&rdo;

&ldo;快趕上年豬了!&rdo;

讓林涵失望的是，船老闆沒有繼承濮市人倔強的性格，接過明敏手上的錢，樂顛顛地解開錨繩，帶著他們渡江去也。

林涵拉著長絨棉站在船頭，看著江水被船劃開，冬天的江水淺，水下的卵石都依稀可見，明敏和船老闆費力地聊著天，而林涵眼神飄忽，只看著江面波光粼粼。

船到了江心，長絨棉一下變得暴躁不安，衝著水下嚎叫起來，身子緊繃，像是要衝下去一般，林涵見狀，連忙按住它，探出腦袋往水下看了看。

心中漂浮著一個深灰的影子，在波浪晃動下時隱時現，林涵揉揉眼，更加仔細的觀察著，那灰影像是在翻轉，不一會就打了個轉，像是一團水草一樣的東西慢慢散開，隨後一張青灰的臉顯現出來，那水草般的東西就是頭髮，那張臉像是紙糊的一樣，保持著一個怪異的表情，似笑非笑。

孃的!林涵暗叫一聲，連忙縮回腦袋，明敏看到長絨棉的表現也走出船艙，問道是什麼事情。

下面好像有個人!林涵大聲喊了一聲，船老闆聽了連忙停下柴油機，沿著船幫四處檢視，可不論再怎麼看，也找不到林涵所說的人影，那個灰色的影子好像鑽進了泥沙裡面，平白地消失不見了。

船老闆嘀咕了一聲，把船開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