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鞦韆(第1/2 頁)
繼續在學習之乎者也的文章。
國學博大精深,老祖宗的東西和西洋文化互有優劣。只不過現在已經沒有科考了。
放學之後,鹿兆鵬在祠堂外的大槐樹下站立著,手上還拿著一塊長條木板。
身手矯健,很快就爬到了樹上。
“兆鵬,快下來,樹那麼高。”
有了攀援技能,自己也要多實踐下不是。
找了一根粗壯的木枝,用手上的麻繩穩穩的纏繞了好幾圈,徹底穩固之後才從樹上下來。
鹿兆鵬做了一個鞦韆。
原上的娛樂活動太少了,這些個小孩連鞦韆是啥都不知道,甚至很多的大人都不知道。
白靈蹦蹦跳跳的走了過來,指著這個新奇的玩意問道:“兆鵬哥,這是什麼?”
鹿兆鵬回答說:“這是鞦韆。知道盪鞦韆不,一種玩耍活動。”
幾個小孩都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這玩意。
鹿兆鵬接著說道:“知道李清照嗎,宋代詞人。她寫的一首詞,蹴罷鞦韆,起來慵整纖纖手。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見客入來,襪剗金釵溜。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
他們這些剛學三字經的娃怎能知道李清照的詞,鹿兆鵬的話算是白說了,也不算白說,至少淺裝了個逼。
鞦韆算是古人最喜歡的一種娛樂活動了,無論男女。算是少有一種男女皆宜的活動。
鹿兆鵬拉著白靈坐上了鞦韆:“白靈,我教你耍。”
輕輕的推著繩子,剛坐上去白靈就感覺到了快樂。
看著就好玩,其他的小孩都羨慕極了。
學堂的徐先生出來看到這情景,學生們感到快樂他也挺高興。
鞦韆他是知道的,但是沒有去做,沒想到十多歲的娃娃做好了這個。
心裡想著的更是那首詩,李清照的詩自己可還沒有教過,這個鹿兆鵬是怎麼知道的。
想著應當是朱舉人教他的。
徐先生頗為嚴肅的說道:“既然放學了就早些回家,別一直在外頭逗留。兆鵬,你來一下。”
把鹿兆鵬單獨叫了過來。
“這首李清照的詞你是從哪兒學來的?”徐先生和善的問道。
“我在朱先生的白鹿書院借書看過。還有神禾村的祠堂也看過好多的書。所以知道盪鞦韆,知道鞦韆的做法。”
鹿兆鵬說的也是實話。
這幾天他一有時間就去了白鹿書院,找朱先生借書看。
平均兩天就借了一本書。
徐先生滿意的點點頭,“好,知道學以致用,不過看書得看細了,細看一本去悟其中的道理,比粗看上十來本還要重要些。鞦韆?你還知道哪些鞦韆的詩詞。”
朱先生那邊的藏書很多,其中就有專門寫詩詞的,鹿兆鵬借來看過。
過目不忘的能力,書中的內容已經全部記在了他的腦子中。
鹿兆薔恭敬地說道:“回先生,我還知道幾首。有蘇軾的《春宵》,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歌管樓臺聲細細,鞦韆院落夜沉沉。歐陽修的《蝶戀花》,庭院深深深幾許,楊柳堆煙,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鞦韆去。辛棄疾的《春寒有感》,鶯未老。花謝東風掃。鞦韆人倦彩繩閒,又被清明過了。李商隱的《無題》,十五泣春風,背面鞦韆下。王建的《鞦韆詞》,長長絲繩紫復碧,嫋嫋橫枝高百尺。少年兒女重鞦韆,盤巾結帶分兩邊。唐婉的《釵頭鳳》”
一連串說了十分鐘沒有停歇。把徐先生和周圍的幾個學生給震住了。
徐先生呆立在那兒久久沒有回神過來。
一兩首鞦韆詩詞也就罷了,這一口氣不假思索的說上了十幾首。就算自己輕易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