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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揮手讓牢頭退下,吩咐林二守在刑房外。
宋伯雪打量著綁在木樁上的兩個人。
&ldo;本官聽說你們一問三不知?&rdo;
兩個刺客對視一眼,都不說話。
宋伯雪面色淡淡地拿起一塊燒紅的烙鐵,蓋在了其中一個看起來年紀較年長的人身上。
衣料夾著皮肉瞬間被燙出&l;茲拉&r;的聲音,伴隨著一股焦糊味。
刺客悶哼一聲,咬著牙忍下已經到了嘴邊的慘叫。
宋伯雪輕笑一聲,手上用力,年長的刺客捱不住,發出一聲嘶吼。
一旁的少年刺客撇過臉去,他們都是護城軍的將士,寧死不屈。
烙鐵漸漸顯出本來的顏色,宋伯雪回身又換了一個燒得通紅的烙鐵,繼續燙。
她也不問話,就一下一下地燙著,不管刺客發出什麼聲音都面不改色,像是在玩什麼蓋章的遊戲。
直到年長的刺客慘叫一聲,沒了聲息。
宋伯雪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有氣。
她挑挑眉,語調可惜道:&ldo;這就死了,把他拖下去,再換一個進來。&rdo;
一旁的少年垂下頭,眼淚大顆大顆地砸在地上,身子隱隱顫動。
宋伯雪湊近少年,笑道:&ldo;現在說,剩下的人都能活,不然…今晚一個都別活。&rdo;
少年猛地抬頭,面前的人勾唇笑著的模樣落在他眼裡猶如魔鬼。
&ldo;狗官你就殺了我,你殺了我,殺了我啊…&rdo;
&ldo;不急,最後一個才輪到你。&rdo;
宋伯雪看著林二又拖進來一個人,像方才那樣拿起一塊燒紅的絡鐵。
慘叫伴隨著血肉焦糊的聲音,給這刑房添了一分森然可怖。
少年也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卻還死死咬著牙關。
&ldo;哎呀,又沒氣了,再拖一個進來。&rdo;
林二木著臉把人拖出去,心底一片駭然,苗大人說得對,這位年輕的縣太爺不可小覷,正常人哪會這般。
很快又拖進來一個人,新一輪的遊戲再次上演。
眼看著自己的夥伴從慘叫到沒了聲音,一個個被拖出去,少年終於崩潰:&ldo;住手,快住手…我說…&rdo;
宋伯雪挑眉,聲音涼薄:&ldo;帶下去,畫押。&rdo;
一道防線一旦有了缺口,這道防線就不復存在了。
十幾個人輪流簽字畫押,一份供狀遞到了宋伯雪的手裡。
牢房裡,少年看著昏死過去的同伴,痛哭失聲,都還活著就好。
客棧那邊,花見聽完周師爺的稟告,一腳把他踹倒在地:&ldo;廢物。&rdo;
居然都招了,一群廢物,早知道白天就該滅口的。
也不知道那位縣太爺接下來會怎麼出招。
誰知宋伯雪接下來就跟沒事人一樣,半句不提刺客的事,甚至還派了江梵音來招待他。
對於花見這樣的少將軍來說,所謂招待,無非就是吃喝玩樂,
平川縣的縣城很小,經濟也不發達,實在是沒什麼能消遣的地方,所以就只剩下吃吃喝喝了。
於是,一行人又來到平川縣最大的酒樓就是樓上樓
花見有心想拉近關係,奈何江梵音始終不冷不熱的,話也沒幾句。
飯後,他叫人拿來一套做工精良的淡粉色襦裙。
&ldo;江姑娘,明日相見,花某很期待你穿上襦裙的樣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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