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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
“卿逸,你我是兄弟。”瑞希不溫不火地開口對夏卿逸說道,並沒有將對方差一點殺死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
“我不是,我沒有你這樣的兄弟。”夏卿逸對瑞希的話嗤之以鼻,掙扎著想要掙脫開彌衛為了以防萬一將他雙手捆綁起來的鐵鏈子。
納蘭初雪將頭埋在瑞希的懷內,對他低聲說道:“他……你準備怎麼辦?”
瑞希正準備言語,卻聽到外面傳來一聲尖尖細細的聲音。
“夏卿逸出來接旨。”
瑞希自己也為之一驚,對納蘭初雪說道:“扶我出去。”
納蘭初雪慌張地有些不知所措,忙小心翼翼地攙扶著瑞希向外走去,而彌衛這拉拽著夏卿逸出了房間。
瑞希見宮中的太監總管親自出現在此地,忙對他詢問道:“餘總管,今日這是何事?勞您大駕過來。”
“嗯,瑞賢王爺,您這麼說可是折殺老奴了。”餘總管見瑞希居然出來,忙恭敬地給他行了禮說道。
“皇上,這是?”瑞希不解地對餘總管詢問道。
“瑞賢王爺您有傷在身,皇上有令,讓您可以坐著聽旨。”餘總管又下令道,“來人,給瑞賢王爺設座。”
瑞希知曉對方不願透露,只能作罷,讓納蘭初雪攙扶著落了座,然後對她說道:“等下記得跪著接旨,切莫有不恭敬的地方。”
“嗯。”納蘭初雪點了點頭,對瑞希說道,“我沒那麼不懂規矩。”
餘總管見夏卿逸在這裡,便開始宣讀聖旨,納蘭初雪一直就跪著接旨,聽著大意基本上就是,本來行刺身為王爺和將軍的瑞希該處以死刑,但是由於瑞希多次上書為夏卿逸求情,死罪可免,但是獲罪難逃,再看夏卿逸曾帶軍打過勝仗立過軍工,所以,令其守其父王母后的陵墓,終生不得歸都城。
納蘭初雪暗暗吃了一驚,他瞧見瑞希傷情剛有起色的時候,曾寫過幾封奏摺讓彌衛送出去,看來是為夏卿逸求情的奏摺。
“夏卿逸接旨。”夏卿逸再如何也不敢違抗皇命,但是他還是在接過聖旨之後,拉住餘總管的手對他說道,“餘總管,是他,這個人殺了我的父王母妃,是他奪去了父王的位置,為什麼你們都不相信我。”
“哎。”餘總管皺著眉頭翹著蘭花指收回自己的手,對瑞希說道,“瑞賢王爺,奴才先告辭了。”
瑞希起了身跟餘總管又說了幾句後,讓彌衛送走餘總管順便給他塞了些銀兩。
“你這個卑鄙無恥下賤的人,居然坐上了用我父王性命換來的位置,你會後悔的。”夏卿逸雙眼赤紅的對瑞希呵斥道,“你會為沒有殺了我而後悔的!”
納蘭初雪實在看不下去,讓人屏退下人,然後對夏卿逸說道:“你的母親根本不是王妃。”
“初雪,你在胡言亂語什麼?!”夏卿逸不敢置信地看向納蘭初雪,“你也被他所騙了麼?”
“你母親是個被你父王搶佔的可憐女人,生下你後就死了,王妃不孕,所以便將你撫養長大。”納蘭初雪語調冷冷地說道,“你的生母是被你父王害死的,而你的生母也是瑞希的生母,你們確然是兄弟,同母異父的兄弟。”
夏卿逸被這番話所震懾住,不斷地搖頭喃喃說道:“不,這不可能……你被他騙了,他騙你的,但是休想騙得了我。”
“你為什麼還不明白?你應該聽過已故七皇子的事情。我旁的不願說了,你自己想想吧。”納蘭初雪嘆了口氣,扶著瑞希便進了屋,不再言語。
夏卿逸失魂落魄地跪坐在那裡,他知道上一輩的事情,他知曉自己的父王曾經害死七皇子一家的兇手,而民間傳聞不少,都是不利父王的言論,他都以為是造謠是誹謗。
但現在想想,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