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風雪交加,馬車而至。(第2/3 頁)
他感覺自從那少年報出字畫價格後,蕭暮雨的心情明顯有些許不開心。
這是嫌家裡的銀子花不完嗎?可他給了店家兩千兩銀子,店家不收他又能怎樣呢!
唐子規想想蘇謹言數銀子時自己的心情,不由得嘴角微翹。
還真是個怪人!
蕭暮雨和唐子規離開祥林雅舍後,店前多為不識字畫之人,不然先前也不會對祥林雅舍議論紛紛,此時留下無甚可看,相繼離去。
即使有些識字畫之人,也跟著離去了,實乃窮死是書生。何況,這年程,又有幾個懂墨之人捨得花十兩銀子買一幅不能吃喝的字畫呢?
那是富人的遊戲,愛好也算不上,許多人在想,不知那兩敗家子在祥林雅舍花了多少冤枉錢買清高,裝學識。
蘇林守在店外,可耳朵時而關注著祥林雅舍內,兩位金服公子走出祥林雅舍,他的心裡可是有些惋惜的。
公子看來只會舞劍弄墨呀!這做買賣,公子的道行還差得遠呢。
蘇謹言待二人走後,他的心再次起漣漪,並非為了銀子,而是令他沒想到兩個金人竟然如此博學多才,反觀店門前這一幫指指點點之人。
怪不得北宋滅亡!
這樣下去,南宋又能存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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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林雅舍開張第一天,意料之外的收穫,六百兩銀子的收入,對於蘇謹言和管家蘇林兩人來說可謂是大發。
這十年的吃喝穿戴再也不愁了。這一天,再無客人進得店中,一連七天無人涉足,可,蘇謹言手中有糧,心中不慌。
每日的生活就那樣,看書、畫畫、練字、打坐,每一天都讓管家蘇林看店兩個時辰,半年後,乾脆讓管家蘇林當起祥林雅舍的掌櫃的來。
這半年,蕭暮雨和唐子規再也沒有出現過,這讓蘇謹言沒有料到,可似乎也在意料之中,該買的字畫已買,他們又無交際,還來祥林雅舍幹嘛?公子閒得發慌嗎?
這半年,店中又賣出過三幅字畫,每幅十兩,總共三十兩。
蘇林心裡還真是閒得發慌,無聊至極。
而蘇謹言覺得時間不夠用,打坐的時間越來越長,練劍的時間同樣變長。
一晃兩年多過去了,蘇謹言已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十六歲的青春正在向他招手,八尺高的身軀,經過兩年的,臉上稚嫩之氣已完全退去,臉型略顯削長,不堪言笑,俊朗之中略帶威嚴。
蘇林是這麼看的,蘇謹言不再是一個稚嫩的少年書生,身上書生氣退去,自帶威信,臉上不怒自威。
五九、六九,沿河看柳。
立春已過,本應朔風回暖,可,天氣仍寒,開封的天空飄起了雪花。
五九天時,寒雨裹著凜冽的疾風席捲整個京湖地區,雪花凍結,道路上的雨雪成冰。
道路打滑,甭說馬車難行,天寒地凍,行人自也難走,故京湖官道上行人廖廖。
此等惡劣環境下,開封南城前寬廣的官道上駛來一輛馬車。
說來也怪,這輛馬車不急不緩,行走在這樣寒凍成冰的官道上竟然如走平地,不受天時影響。
守城門計程車卒最不喜這種天寒地凍的時節,官道上行人稀少,幾個時辰無人過城門,守城士卒樂於其見,早就走進了城門躲避風雪的屋子裡圍爐烤火閒聊起來。
當然,城門外面兩頭情形從屋子裡還是可以瞧個清楚的。
有人來,有馬車過,天氣再惡寒,即使再不願意,還是得從暖和的屋子裡走出來。
該盤查的還得盤查,這是他們的職責。
守門老士卒透過窗戶老早就發現了這輛馬車,僅僅瞟了一眼,嘴上罵罵咧咧,神情極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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