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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來盤踞在宋菁心頭的怨念消失了,她曾經懷疑過慧芳女士對父親的愛,但細細想來兩人多年的愛情不是假的,若是再思考,慧芳女士這些年一直承受很大的壓力。
徐淮嶼曾說,或許當年在殯儀館慧芳女士沒哭,沒有傷心是因為全家只剩下她一個支柱,她需要撐著,或許在沒人的角落,慧芳女士哭得比任何人都難過,那畢竟是她多年愛著的丈夫,是愛人也是家人。
宋菁那時候問徐淮嶼,「那我要是死了,你怎麼辦?」
徐淮嶼沒說話,而是冷著臉看她,宋菁就有些慫了,只不過她剛想說是開玩笑,徐淮嶼低頭咬著她的唇,他吻的很兇,宋菁仰著頭被迫承受著他的吻,她感受到嘴裡的血腥味,一定是徐淮嶼故意懲罰她的。
兩人的唇又紅又腫,徐淮嶼低著頭給她倒了杯水:「我就你一個家人。」
宋菁以為他不喜歡探討死亡,失去親人的滋味確實不好受。
「你想我怎麼辦?」徐淮嶼低著頭。
昏暗的房間內,床頭櫃上開著一盞小黃燈。
徐淮嶼坐在椅子上,雙腿敞著,手搭在膝蓋,弓著身子。
宋菁抿了抿唇,她一開始選擇當特警就知道如果運氣不好的話,總有一天她也會跟父親那樣,所以她不避諱。
「繼續活下去,萬一真有靈魂這種東西,我一定會陪在你身邊的哦。」宋菁笑了笑。
徐淮嶼抬頭,苦澀地笑了一下,「你還真是說最殘忍的話,用最可愛的語氣。」
「不過,我一定會好好活著的,不會再受傷。」宋菁笑著揉了揉徐淮嶼的頭,「我真覺得有靈魂,那天晚上做的時候,你沒有看到我腹部的傷嘛。」
徐淮嶼一臉紅:「看到了。」
他還親了。
「差點碰到內臟,那天是抓捕一個逃犯,我以為我會死,可是突然冒出一條警犬,死死咬住逃犯的腿,拖延了時間,救了我。後來我才知道那條警犬是我爸爸帶過的,所以我一直相信我爸爸會護著我,陪著我。」
說到這裡,宋菁眼睛有些濕潤,她揉著徐淮嶼的頭,站起來抱住他,徐淮嶼抵著她的肚子,輕輕地靠著,「等我好了,我帶你去看我爸爸,他肯定很想見你。」
「嗯。」
徐淮嶼其實並沒有什麼安全感,他其實很怕宋菁和陸傑見面,他怕自己得到的又會失去,那樣對他太殘忍了,他沒辦法想像。
徐淮嶼埋進她的懷裡,悶聲說:「你不會離開我的吧。」
宋菁咯咯笑個不停,她捧起徐淮嶼的臉,徐淮嶼仰頭看著她,他眼神明亮但又帶著傷感的情緒,有些可憐巴巴的感覺。
宋菁杏眼彎彎笑著看他,她先是親他的額頭,濕熱的唇瓣印在他冰冷的額頭上,徐淮嶼將她禁錮在雙腿之間,手環著她的腰。
宋菁手指摸著他青色的胡茬,柔聲道:「當然不會離開你啊。」
她低頭含住他的唇,舌尖靈巧地探進去,她總覺得自己也很厲害,在吻技方面,但徐淮嶼明顯比她技高一籌,他挺起身子,拉著她坐在自己腿上,手指摩挲著她紅紅的耳垂,舌尖挑著她的上顎,又含又咬,吻的人心發顫。
很快宋菁呼吸有些急促,她推了推徐淮嶼,眼睛濕漉漉地問:「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挺長時間的,需要徹底恢復。」
徐淮嶼箍著她的腰,又在她的脖子處咬了幾下,宋菁受不住要躲。
徐淮嶼啞著聲音:「你想幹嘛。」
宋菁手搭著他的肩膀,含住他的耳垂,「你說呢。」
徐淮嶼悶聲笑了一下,「先忍著吧。」
宋菁不滿地咬唇,吃過一次葷再戒可不容易,宋菁故意咬著他的耳垂問:「難道你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