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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體們很難不觸怒這位公主,稍有不慎就會招來一頓毒打。
「真的不要我了啊。」
「en。」蘭波背對著他不說話。
白楚年抱著他的手鬆了松,輸液架上的發情安撫劑滴完了,他拽掉輸液針,趿拉上鞋子拉開門走了。
蘭波聽到一聲關門的輕響,愣了半天,氣得把飯盒全吃了。
白楚年手背上貼著膠布,在走廊裡徘徊了一陣兒,漫無目的地亂走,不由自主地下樓,回過神抬頭一看,會長辦公室的門虛掩著,裡面隱約有接吻聲。
他本來想走了,但裡面的人感覺到他在這兒,叫他進來。
房間裡瀰漫著oga溫柔的高階安撫資訊素,甜味溢滿空氣,進入後身體都放鬆了許多。
會長端莊地坐在辦公桌後,陸上錦坐在沙發上翻閱雜誌,白楚年以為自己聽錯了,反正他現在也沒心情八卦會長的私生活,沮喪地窩進單人沙發裡。
如果蘭波不要他,這世界上還願意要他的就只有會長和錦叔了,雖然只是上下級的關係,或許是因為被他們撿回來的關係,在他們身邊總能感受到一種不明原因的微妙的歸屬感。
他喜歡完成任務回來以後會長投來讚許的目光,也喜歡跟著錦叔去學和老奸巨猾的商人打交道,所以他一直在這裡工作,從來沒生出過離開的念頭,他一直沒發覺自己是個戀家的人,因為以前根本沒有家。
陸上錦從雜誌裡抬起眼睛:「幹嘛呢大清早就一副死樣。」
言逸手上整理任務檔案,替他回答:「昨天和蘭波吵架了,發情期小傢伙都一樣敏感。」
白楚年腦袋埋在抱枕裡,悶聲說:「不是吵架,是打架,他單方面打我。」
陸上錦合上雜誌笑:「那很正常,你管那麼多呢,抱上去就親,親到他喘不過氣。」
「咳,你別教點沒用的。」言逸瞥了他一眼,回頭問白楚年,「他怎麼光打你不打別人?」
白楚年抬起頭:「那怎麼光他打我別人不打我吶。我今晚不回家了。」
陸上錦使勁揉了一把他的腦袋:「臭小子。晚上跟我喝酒去吧,有幾位pbb老朋友也在,帶你認識認識。做事沒點人脈不行。」
「噢,行……那晚上我不開車了。」面對錦叔,白楚年有點心虛,他一直打算把人家親兒子挖過來當特工來著,得找個機會旁敲側擊一下,聽聽他的口風。話說回來羊毛出在羊身上,也不能算對不起他們。
言逸收到了技術部的郵件,已經檢測到掉包過的ac藥劑已被注射到實驗體中,正在除錯分析裝置,定位顯示承載實驗體的貨船經過關卡出境,還沒有顯示下一步動作。
「需要的時候叫我,我沒事了。」白楚年坐起來,搓了搓臉打起精神。越高等級的腺體發情時越難抑制,需要的抑制劑濃度就越高,痛苦也就越明顯,不過醫學會鍾教授研發的發情安撫劑對高階腺體十分有效,效果溫和,無副作用,不會像注射高濃度抑制劑一樣痛苦。
「你還是先休息吧,把自己的事處理完。」言逸發了兩封加密郵件,派特工組其他人跟進貨船裡的實驗體。
「哎,心肝寶貝馬上過生日了,準備點什麼禮物好。」陸上錦快把雜誌翻爛了,停下來揉了揉眉心,「去年送了他一座寶石礦,他好像不太喜歡。」
言逸盯著電腦,手指飛快敲擊鍵盤:「你送的都是些什麼鬼東西啊。」
「還是小alpha好,跑車手錶都好選。」
白楚年低頭看看自己腕上的表,他起初對人類的奢侈品不怎麼瞭解,隨著在這兒接觸和熟悉才逐漸瞭解,他手上這塊機械錶也有小百萬。
他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什麼時候,所以就把生日定在了來到會長和錦叔家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