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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的人雖然能言善辯善打圓場,可以把鬼話說成人話,本質上還帶著不知道怎麼養成的傲慢性子,偶爾還很毒舌,苛刻得好像顯微鏡成精。因此得到這樣評價的源深還挺高興。
雖然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特殊了,但被誇了當然得高興啊!
太宰治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為什麼會得到這種反應啊……搞得源先生真的像個傻白甜了。
表現得像個傻白甜的源深把最後一個甜品袋遞給夏油傑:「給,你也有哦!」
正想著和五條悟談談這個人的夏油傑:「……」
五條悟:「哈哈哈哈哈!傑你真的被當成小孩了啊!」
源深:「畢竟我是個老爺爺嘛。大家都是好孩子~」
「所以不送我嗎?」五條悟問。
「是你自己沒有買的。」源深很鎮定地說道,看著夏油傑,「要不要?」
夏油傑搖頭:「感謝,不過我不需要。……給悟吧。」
五條悟:「傑你真是貼心。」
源深看著甜品袋被拿走也沒什麼反應,只是有些困惑地看了他們兩個一眼:「是同學嗎?」
「是摯友!」
「真棒。」源深轉身去看破了洞的護網,敷衍般的說道,語氣還是那樣輕快。
看著他背影的太宰治琢磨了一下,心想問出口會不會捱揍。
——源先生有個已死的摯友。
他很懷念對方。那樣的笑容和敘述……好像是真的。
但那個時候的表現,到底是想要警告先代壽命不可能延長還是被勾起了回憶情緒失控?
源先生的情緒收斂得太快了,以致於顯得很假。
中原中也湊過來問他:「你在想什麼?不好的主意?」
「我在想老爺爺懲罰小孩子會是什麼手段。」
「……既然這麼有自知之明,就別想著做啊。」
五條悟和夏油傑聽著他們的對話,心中各自有著思量。
把護網修復的源深重新轉過身,面上看不出異常,道:「大家有什麼問題嗎?」
他彎起眼:「在適度範圍內,我不介意回答問題。」
最先開口的是夏油傑。
「其他人進不來,為什麼我能進?」他平靜地問道。
「因為我對你很好奇。」源深笑眯眯地說道,「即使是我也有無法觀測到的存在——但問題是,為什麼你身上有我很熟悉的氣息呢?」問出最後那句話時他嘴角已經稍微抿直了,「特別的東西,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五條悟略微抬起眼罩,猶如璀璨藍寶石的蒼天之瞳顯露出來,他看起來很好奇:「特別的?我沒有在傑身上看出來。」
「……」你明明看出來了……雖然可能只是覺得不對勁但又不知道是哪裡。
源深一言難盡地看了他一眼。
「因為那其實只對我特殊。」他回答道,「不該存在的。一本書的殘頁,對不對?」
夏油傑微微笑起來,是很和善的表情。
但中原中也卻用一種尖銳的眼神看著他。太宰治則是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殺氣。
這個詛咒師表現一直很平穩,卻在源深說出「一本書的殘頁」後顯露了殺意,針對他的殺意。
五條悟立場明確,雖然摯友現在是個詛咒師,但也不影響他選擇站到他那邊。更何況……他有預感,也許他能知道傑在那些選擇之下暗藏的東西。
氣氛劍拔弩張起來,似乎。
源深露出了苦惱的表情。
「別這樣。」他說,對殺意毫無反應,心平氣和,「有話好好說。那張殘頁是散落出去的,我本以為它不會存在了。」
畢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