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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沚不知該如何開口,卻也沒有否認。
南沚本想著上官汐不出門,定發現不了喬昀父子的存在。
如今看來,倒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便是連父君也要瞞著嗎?」
上官汐心中好笑,面兒上卻是一臉的嚴肅。
都說他的女兒這次病癒後沉穩許多,他倒是要看看這南家的擔子她能不能扛得起。
「女兒無意要瞞父君,只是昀兒和孩子都是無辜的,女兒無法捨棄他們,還請父君成全!」
既然已經被發現,南沚也不想再瞞,直接跪在上官汐面前,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你將昀兒父子接進了南苑?」
上官汐故作驚訝,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兒問道。
「是。女兒不忍昀兒和孩子流落在外,便將他們安置在南苑……」
若不是怕自家這個爹爹對喬昀有看法,南沚也不會瞞著他。
只是她可以不在意所謂的剋星之說,在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喬昀是冤枉的之前,她便沒辦法說服上官汐接受喬昀父子。
「胡鬧!你可知當初父君為何要趕他出府?」
上官汐一拍桌子,這是自南沚醒後,他第二次與她發火。
只是與上次不同的是,上次南沚提出要與林家退婚時,上官汐以為她又在胡鬧而真的惱了。
這一次,上官汐的怒氣更多是裝出來的。
他南家的女兒從未出現過拋夫棄子之人,他的女兒自也是不能這般。
但現在還不是將他們接回府的時候,若不是暗衛發現了什麼,上官汐還能裝作不知。
可如今喬昀父子有危險,上官汐便不得不與女兒攤牌。
喬昀如果還躲在西街那個小巷子裡,雖說生活困難了些,可有那張家夫郎幫襯著,總不會有殺身之禍。
如今南沚偷偷將他接進南苑,這孩子怕是危險了。
上官汐暗暗嘆息,自己之前所做的努力,如今都被女兒給毀了。
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便要想辦法解決,怨天尤人是最無用的。
「父君,昀兒是沚兒明媒正娶的正君,還為南府生下嫡長子,我們不能就這樣將他們父子趕出府去,難道您想讓滿京城的人都戳著女兒的脊樑骨,罵咱們南家薄情嗎?」
南沚有意避開喬昀的硃砂痣不提,只說對自己的影響。
可上官汐卻不是個傻的。
「京中那些謠言……你可知道?」
上官汐盯著南沚問道。
「女兒不信那些!父君最是英明,難道您也覺得那是昀兒的錯?」
南沚膝行至上官汐身前,拉著他的衣袖道。
「謠言可不信,但在你昏迷期間,父君的確也找了那庵裡的姑子來瞧過,這孩子確實是個不祥的……」
上官汐話未說完,便被南沚出聲打斷。
「父君若是執意認為昀兒不祥,女兒便先讓昀兒在南苑住著,但懇請父君莫要為難他們父子。昀兒的事情,女兒自會給您一個交代。」
南沚一直懷疑,那庵裡的姑子怕是也被有心人收買了。
這一切針對喬昀的事情被設計的滴水不漏,那幕後之人所圖為何,南沚似乎猜到了幾分。
「呵!」
上官汐冷笑一聲,他這個女兒如今倒是有骨氣了,竟還怕自己去傷害喬昀父子。
「你這是何意?」
「女兒不信命,昀兒之事定是有人從中作梗,我們平南王府應該給昀兒和孩子一個交代。」
「交代?已經被趕出府的棄夫如何能再回來?你是要滿京城的人都看我們平南王府的笑話嗎?」
「父君所言差矣,昀兒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