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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放下筆,我趕緊笑著誇獎了幾句,她也知道自己的書法平平,俏臉微紅的道:“讓妹妹見笑了,看過妹妹的字後,姐姐倒也難為情自己平日裡未能勤加練習。”
我只好拉起她的手道:“姐姐莫謙虛,妹妹是整日裡只愛練字,其它定然比不得姐姐的。”
我的話顯然讓她放鬆下來,笑著說了聲謝謝,然後藉著秀蔓上茶的功夫,才聊起了其它的事情。
接近午時,有丫頭來傳話,說夫人請兩位小姐到花廳用餐,我們兩人才攜手走出書房。門外大哥與蕭宗塵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亭中薰香爐中的絲絲嫋煙,隨風飄搖。
一頓飯吃下來,孃親又領眾人參觀了一番院子,在花園亭中聽那慕小姐彈了幾首曲子,接近傍晚,蕭夫人等人才告辭離去。
看對方盡歡的模樣,對今天的接待也是頗為滿意,如果我家老哥也點頭同意的話,我們常府應該就離喜事不遠了。
晚上老爹興沖沖回府後,問起今日之事。
孃親拿出慕小姐白天寫的字給老爹,又講字雖寫的一般,但女紅做的卻是不錯,琴彈的也是有聲有色。而且一天下來都是舉止有度,雖不如大家閨秀那樣面面具到,倒也是算得上出色的小家碧玉了。
老爹笑問旁邊悶頭吃飯的大哥,意見如何。
大哥瞪一眼旁邊偷笑的二哥,堅定的回道:“雖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兒子現在並無此心意,還望父親母親大人見涼!”
爹孃都驚訝於平時溫溫儒雅的大哥,會有如此堅定的神色,隨問如此出色的女子都不能動心,那要如何的女子才能配的上我家麟兒?
大哥回道:“業未立,何以成家!當年父親大人也是高中狀元之後,才迎娶母親的,兒子不孝,亦想仿父親大人之舉。”
老爹也是為常家子嗣之事憂心,隨又勸說半日,無奈大哥是鐵了心硬了腸的拒絕。
邊上美人娘看老爹越說越激動,心疼平日乖巧的兒子被丈夫怒罵,隨又如平日裡一樣做上了牆頭草,無條件倒向大哥一方。幫著大哥質問老爹,說:“當年你不也是一脈單傳,家中獨子,都可在高中狀元之後才成親,為何如今換做我兒就不可?難得我們知兒有如此zhiqi,當xu
cheng quan,我們不是還有憶兒嗎,
邊上看好戲正看到興奮處的二哥,聽孃親竟然將話題扯到自己身上,一口飯噴出,抱著手上之碗就跑出房去,臨走還來一句:“業為成,何以成家!”
氣的美人娘指向小兒子逃竄的方向的玉手亂顫,老爹也是吹鬍子瞪眼,罵道反了,反了。
老爹被美人孃的臨時倒戈弄的苦笑不得,只好扔下一句全憑夫人做主,就起身晃去書房看起了閒書,由著這對母子留在房內,繼續表演那母子情深的戲碼。
看老爹終於發話不管此事,大哥笑意深沉的對孃親道:“娘,您心疼兒子,兒子定當為您爭氣,考回個狀元來。讓孃親您既當狀元夫人,又當狀元娘!做咱大齊國最幸福的女人,兒子這就回房溫書去了。”隨起身告辭,帶著志滿瀟灑回房去了。
孃親看著邊上偷笑的綠衣與秀蔓等小丫頭,才回過神來,鬱悶自己又一時激動,中了兒子的奸計,違了事先與丈夫商量好的說辭。
看著邊上手拿筷子輕笑的我,才端起身段,笑著摸了摸我的頭道:“兒大了中留,幸虧我還有思兒這麼個貼心的寶貝疙瘩,來,思兒喝點豆腐羹,這可是孃親今個親自下廚做的哦!”
大哥未來幾年就這樣渾水摸魚的定了下來,第二天大哥就直接跟隨老爹去了書院。有了昨晚的定議,對待按帖來拜訪的凌夫人與淩小姐,孃親雖然也是十分周到熱情的接待著,但少了多方面試探之後,一天下來,氣氛要比昨日輕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