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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靜竹,你不要對我這樣,你對我有一點點的好我就會受不了,我就會多想,你不要給我希望,不要讓我存有幻想。”
“什麼希望?什麼幻想?”靜竹公主彎著身子,凝著離雲鶴憔悴的臉。
近距離的接觸讓離雲鶴的呼吸都變的粗重了,他慌忙別過頭,結結巴巴的說:“靜竹,你知道我的心意。”
“什麼心意?”靜竹公主忽地裝傻充愣。
離雲鶴一時語塞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靜竹公主如蝶翼的睫毛垂下來,忽地,將柔軟的唇瓣兒印在離雲鶴的臉頰上,低低的問:“是這個心意麼?”
離雲鶴驚訝不已,怔怔的望著眼底含笑的靜竹。
靜竹看他吃驚的模樣忍住笑意,隨即又在他涼薄的唇瓣兒上印上了深深的一吻:“還是這個心意?”
“靜竹,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離雲鶴的心跳加速,全身的血液都是熾熱的。
靜竹長卷的睫毛搔動的離雲鶴的眼瞼癢癢的,她的聲音甜若似蜜:“喜歡麼?”
離雲鶴的腦袋衝血的空白,只是本能的點了點頭。
下一刻。
靜竹公主加深了這個吻,閉著美眸,卷長的睫毛蓋住了眼瞼,離雲鶴只覺得幸福來的太過突然,侷促的不知該如何回應。
一吻落下。
靜竹有些害羞的坐在了他旁邊,手指摸著自己的唇瓣兒,低垂著頭不說話,離雲鶴沒有自信,他的心很亂,很亂,半晌,他淡淡道:“靜竹,方才。。。。。。方才。。。。。。我可以走,我不會纏著你的。”
說著,離雲鶴起身要走。
靜竹倏而站起來衝著他的背影說:“難道你擾了我們的風俗就這樣走了麼?”
離雲鶴的步子忽地頓住,轉過身,望著靜竹:“我不懂。”
她指著自己的香塌,聲音細弱如蚊:“我們這邊的風俗,若是讓男子睡了姑娘的閨房那。。。。。。那便要娶她。”
四目相對。
靜竹剪水的眸子定定的凝著他,離雲鶴步子朝前踏了一步卻止步不前。
他害怕。
害怕被拒絕,害怕這不是真的。
“你伸開手臂。”靜竹看著他道。
離雲鶴按著她的吩咐展開了手臂。
忽地。
靜竹朝他奔跑過去,直接撲在了他的懷裡,左耳聽著他心跳的聲音:“若是再不抱緊我,我便要跑掉了。”
話音才落。
離雲鶴的手臂便緊緊的攬住她的腰肢,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望著她,聲音有些激動:“我。。。。。。我可以吻你麼?”
靜竹公主含笑閉上了眸子。
這一刻,他們是幸福的。
*
皇宮。
自從皇后死後元昭儀已經沒了主心骨兒,每日躲在自己的宮中不知該做些什麼。
但是,當時隱瞞她有孕的事情她也有份兒。
這一日。
念清歌在美人榻上歇息著養胎,日子一天又一天的過的很快,轉眼之間,她已然在香塌上躺了一月有餘了,太醫前來給她把脈說她的胎象基本穩固了。
已然三個月孕相的她稍稍有些圓潤,小腹也大了一圈,從前的那些衣裳也穿不了了,離漾又命內務府給她趕製了一批新衣裳。
忽而。
小軒子呼哧帶喘的進了琉璃殿,他的太監帽上鋪了一層白雪:“娘娘,娘娘。。。。。。”
崔嬤嬤在一旁呵斥著:“小軒子,娘娘腹中有小皇子,莫要嚇壞了他。”
小軒子急忙壓低了嗓門:“娘娘,奴才有事跟娘娘說。”
看他慌慌張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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