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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想法讓桑渝沒由得打了個冷顫,抬手看了看手錶,時間不多了,她還要趕回學校,於是對那專櫃小姐說:“把你剛才給我挑的幾套衣服,全部打包,還有,你陪我去樓下買皮靴,我不太懂。”
專櫃小姐驚訝地張大著嘴巴,似乎可以塞下幾個雞蛋。
之後,在那位熱心的專櫃小姐指導下,桑渝又買了鞋子和幾雙絲襪,她嫌麻煩,穿上了就沒有脫下,並將自己原來的衣服和鞋襪全部扔在了商場的垃圾筒內。
就這樣大包小包的,桑渝踩著那高跟,三步一扭地衝出了商場。
現在剩下的就是頭髮了,該死的沈先非,當她是白痴,以為她真的會等到頭髮長到腰後那麼長才會再去找他嗎。
死笨鳥,在現代這個社會N年前就有了一種技術叫做接發。她之所以知道這個,拜她老媽所賜,因為她老媽除了麻將就是美容美髮,所以她見多了。
桑渝打車去了老媽經常去的美容美髮會所,那裡的人早已認識她。根據她的要求,造型師在她的頭上開始忙碌起來。
每每當她要睡著的時候,就會因頭髮拉扯著頭皮而痛醒了。一想到自己在這裡受盡幾個鐘頭折磨,就為了沈先非那幾句屁話,她的牙齒就咬得響響的,等她把沈先非那隻笨鳥給捉在手掌心,她一定要好好將他蹂躪一番,把這些日子以來所受的怨氣全部還給他。
桑渝在心中罵著:哼,死笨鳥,你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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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一夜未歸的下場
做完頭髮,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這家店已經打烊了,只是在為桑渝一個人服務而已。
店員好容易將桑渝叫醒以後,桑渝眯著朦朧睡眼,根本沒心思去管自己的頭髮被接成什麼樣,而是拎著大包小包,踩著那三寸高跟,東搖西晃地出了門。
夜裡溫度比先前的時候要冷很多,一陣寒風吹來,桑渝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人終於清醒過來。
望著手中這麼多的東西,她狼狽地空出一隻手,拍了拍腦袋,看了下時間,學校早已關門,等著到天亮之後開門差不多,反正是回不去了。
想想,還是找一家賓館休息一晚再說。
對桑渝來說,這就是一個倒黴的聖誕平安夜。
如同找飯店一樣,連走了五家賓館,大堂的人都很抱歉的對她說,今夜所有客房全都滿了,同時還給了她一個極富有暗示性的曖昧眼神:小姐,今天是聖誕夜啊,開房的當然多啦,誰像你這麼無聊一個人來開房。
出了這第五家賓館,桑渝就大罵了一聲:“Fuckyou!”
極度疲憊的她不得不打車回H大,不管她幾點回去,只要能想法子進去,她就有地方睡覺,這才是最重要的。
面對那緊閉的學校大門,桑渝只得拎著東西,往一旁的院牆處走。
下下策,只有翻牆了。
盯著那說高不高說矮又不算矮的院牆看了半天,桑渝比劃著怎麼下手翻牆時,身後一個很好聽的男聲響起:“你不覺得拎著這麼多東西很礙事嗎?”
回首,桑渝看見一個一身休閒的男生立在她的身後。
同道中人?
曾梓敖望著眼前一身淑女裝扮的桑渝,雙眸中閃爍著久違的興奮光茫。之前他以為是他眼睛花了,才會看錯人,居然真的是十個小時之前在綠茵閣裡碰到的桑渝。讓他驚喜的是隻是十個小時,一夜而已,她竟然有了這樣天翻地覆的變化,出色極了。
他的嘴角不由得輕勾了勾。
“收起你那種極度猥瑣的目光和淫蕩的笑容。”桑渝的口氣很不好。
曾梓敖不怒反笑:“你好,我叫曾梓敖,很高興在這樣的凌晨認識你。”
“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