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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威脅。”
“漂亮當然不是威脅,端木輒那種男人見過的漂亮女人還會少了嗎?最要命的,她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純情玉女。玫玫你記得吧,你最愛看的言情小說裡,能結束風流浪子的風流生涯的,都是些什麼人?除了純情玉女。那種如同小白兔般的動物,誤闖進虎狼世界,故事於焉展開……”
莫記者滔滔不絕,死黨們也任她發揮,有她這幸災樂禍的編撰在,不必擔心離愁打擾,只珍惜此刻的相聚時光就好。
但送行畢竟是送行,當離別的一刻來臨,每個人還是離情依依,灑淚機場。直到何枚進了安檢口,莫荻猶在嗚嗚咽咽,“……嗚嗚嗚……我就想不通了,你們這些受了情傷的,為什麼動不動就要出國?人家那些出不了國的就要死嗎?中國這麼大,哪不能去療傷?嗚嗚……”
歐暖攬著典型刀子嘴豆腐心的表姐苦笑,桑蕊作為海歸派進行安慰,“一個語言陌生、膚色陌生的陌生環境,並不是適合療傷,而是沒時間感傷。當生存成了第一要務時,其他的就不會太重要了吧?”
田然一聲未響,走出機場後,本能的抬頭望向天空。再見,玫玫。
“恨魏勉嗎?”
“不恨。”
“……這麼偉大?”
“不是偉大。我在認識魏勉時,就知道他在讓我替代誰。從頭到尾,我都清楚自己是在飛蛾撲火,他沒有騙我,我也沒有騙自己。所以,我不恨他,也不恨自己。只是,我曾經以為在結束的時候,自己的轉身會很瀟灑,沒想到會那麼狼狽。”
“你還是很偉大……”
“我知道我所做的在然然看來很丟人,很沒有志氣。”
“……也不是。我只是奇怪,你哪來的勇氣?你明知他不會愛上你,為何還要去愛?”
“我們都知道人生的結局是死亡,可是還是要活著,不是嗎?他不愛我,如果我再不去愛他,就不可能有擁有那三年相守的快樂,那三年裡,我是在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而他不是,其實我最在乎的,是自己的心情。”
“可以這麼說嗎?”
“可以的,只要我心中是真的這樣認定。然然,聽我一句話,好不好?”
“什麼?”
“心最重要,不要只相信眼睛,有時候,也可以把鋒芒暫時收斂。”
在莫荻去洗手間,歐暖和桑蕊去逛免稅店時,她和何枚有過如上一番對話。
她們中年紀最小話最少的何枚,以一顆並不健康的心臟,去承受一場明知會失敗的戀愛,這份勇氣,她們都沒有。那份開悟豁達的人生姿態,她也缺乏。而最後那一句話,她更是一時無從領悟:心,眼睛,怎麼與收斂鋒芒扯上了關係?
回程路上,受一份莫名情緒的驅使,她撥出了端木的手機號。
〃然,想我了?”端木輒低沉嗓音內溢著顯而易聞的興奮。
“……你在幹嘛?”
“在健身房,才跑完五十里……要不要過來?”
“好啊。哪家健身房?”
“真的?”隨口一說,想到應了出乎意外的回應,端木輒有些受寵若驚,“菲力俱樂部。你真的會來?要不要我去接你?”
“我開著車呢,從高速下去,估計十五分鐘後到。”
也許,她該給端木輒一些信任。方才接通電話,乍聞他略帶急促熱烈的聲嗓,第一時間襲上心頭的,是懷疑。那種很負面的情緒在那個剎那,從頭頂灌到腳底,心絃一度絞擰收緊。
她開始在意了,而且很在意。
也許,她需要借一點玫玫的勇氣,為了那份在意,付諸應有的努力。
端木輒在俱樂部的露天水吧等她。因為剛剛在健身房的沐浴間衝過澡,身上散發著一股男用香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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