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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動黏上她。
本來他可以更快得到她的一切資料,只是若要藉助尋鼠吉蓮的專業技巧,他的追妻大計會就此夭折。
因為一人知代表其他四人知,而他上次略微嘴快地擺了他們一道,報應如同影子一般,隨時在四周潛伏。
“左邊。”驀然出聲。
“啥?”她一時反應不過來。
“車子。”
“噢!”
平野正次以身體掩護她上車,然後再繞到駕駛座。“你欠我一次。”
“你一向都這麼商人作風嗎?”錙銖必較,債討得挺快的。
“沒辦法,我是商家子弟。”一面愉快地和她聊著,一面監視後面寶藍色車的動靜。
細心的白景心發覺他不時瞧照後鏡,不由得將頭往後一轉。“要命!他們真是不死心。”
這兩個人可真有耐心,一路窮追不捨。她抱歉地瞟向正在閃車的平野正次。
“是你的魅力無邊弗遠,這是件美事,你該虛心接受。”他開著玩笑打趣。
“是喔!等子彈貫穿了你的心臟,我會把它當成碑文刻在你的墓碑上。”這種魅力是會要命的。
話一說完,車身傳來子彈反彈的聲音,她反趴在椅墊上呻吟,引來平野正次的悶笑。
“你賭不賭馬,這期哪匹馬會勝出?”好靈驗的嘴,出口幾乎要成真。
白景心原先的感激變成怒焰。“我會去你的靈堂上香。”命在旦夕還消遣她!
“感激涕零。”一個閃轉,避開前方來車。
由子彈準確的落點,平野正次可以確定他們是職業好手,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比他們略勝一籌。
只是,她真夠本事,老是惹上危險人物。
“你能不能正經一下,你想早日解脫我不反對,請顧及我尚未辦妥陰間入境護照。”
“哈……”閃子彈不如聽她說話好玩。
還笑得出來?“平、野、正、次――想必你已買好上等棺木。”笑到中風好了。
嗟!不行,等她平安無事他再中風,死一人比死兩人好。
“有件事我想你有權明白。”看她快把牙咬斷的怒意,他實在不大想火上淋油。
“有屁快放。”都什麼節骨眼了,他還故作懸疑氣氛。
“女孩子說話要文雅,有些字眼不適合用在公開場合應用。”
“大師,我沒付禮儀課的學費,請你閉上嘴少說廢話。”他為什麼不乾脆背國父思想。
無故被人追殺已經很倒楣了,不需要找個禮貌大使來楣上加楣,真的很教人氣餒。
嗆女孩。“防彈。”這夠簡單扼要了吧?
“防彈?”她靈波蓋頂地提高二十分貝。“你是說這車是防彈的?”
“沒錯。”
“你,你……哼!狡詐的日本鬼子,你居然不早說!”害她生怕被子彈打到還一直閃躲。
日本男人就是這般不可信任,拿她當猴子耍。白景心氣到不想和他講話,以免在行車中錯手殺了他。
“你會開車吧?”他轉移話題。
“幹麼?”真不想回答。
取出一把小巧的鷹型標誌手槍,一邊操縱著駕駛盤,一邊裝上銀色子彈入膛。
“你開車,我還擊。”他不容許歹人在路上開槍,因極易傷及無辜。
平野正次故意將車子開往人車稀少的郊外,是因為市中心的遊客甚多,一不小心控制不當會導致更多不幸,所以遲遲未能反擊。
今日並非週末假日,郊區鮮少人蹤,槍擊不致引起太多注意,招來無謂的警察“關心”。
白景心做出一個苦笑的表情。“現在學還來不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