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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他在殺這些人渣前,總會先問起一個女人的名字,答案若是NO,立即血濺當場。
在槍擊案後的第三日,京都金閣寺外發現數具西方人屍體,經日本警方調閱國際刑警課的資料確定,死者乃南歐的喬洛克以及其手下,還有一名喚公爵的職業殺手。
從什麼地方開始,就從什麼地方結束。
“少爺,你不要再喝了,人死不能復生。”含著眼淚,春子後悔當日的小心眼。
她以為只要白景心不在,少爺便很快會將其忘卻,另尋端莊賢淑、知禮溫柔的大家閨秀結為連理,所以冷眼旁觀的任其被劫走。
再則,她認為早春家和白景心是親戚,應該不致傷害才是,故而遂其自私心態,藉機除去一個淫浪的女子。
當時她只要大聲一喊,附近的保安人員自然會攔下他們,可是她沒有,以致肇下大禍。
“景兒沒死,她不會死的!”沒見到屍體前,他絕不接受她竟能冷血的離他而去。
“少爺,都是我沒有看好小姐才……”春子不敢說出自己一時無知所鑄下的錯事。
平野正次將空酒瓶往地下一擲。“不關你事,你出去。”他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人家說酒能消愁,為何他愈喝愈清醒,而景兒的身影卻愈模糊,模糊到她明明在眼前,他卻捉不住她。
春子拉起圍裙一角拭淚,滿懷悽楚地退出和室,不小心撞到一堵肉牆。
“石橋先生――”
他伸出食指放在唇上噓了一聲,然後進入室內。
沖鼻的酒味令他鼻頭一擰,滿地的空酒瓶散落一室,更讓他眉頭鎖得緊緊的,他有些好笑地同情這大少爺。
“我想維絲娜看到你這模樣,一定會痛快地撫額拍掌。”平野正次真……狼狽。
狼狽不足以形容他現在的模樣。
縐到有點發酸發臭的襯衫半敝著,頭髮亂成雜草般糾結成塊狀,滿臉未修的胡碴頹廢的四生,眼眶凹陷無神佈滿紅色血絲。
原本健康的膚色抹上慘白,頎長的身子更加清瘦,活生生地脫了一層肉,皮下可見骨和血管相疊。
總而言之,眼前的男人不算活著,只是一具會呼吸的枯屍……喔!不,是一具浪費酒精的枯屍。
“石橋,你不要管我。”平野正次失去平日的警覺性,沒聽見他口中那個熟悉的名字。
哦!他真是愛慘了景兒。“聽清楚,維、絲、娜――會很高興你遭到現世報。”石橋故意重重地念那三個字。
維……絲娜是誰?驀然一驚。“你怎麼會認識維絲娜,你不是我的特助嗎?”
“我只能說‘報應’兩個字,你該知道誰一心要整倒你。”他不能說得太白,他也怕“報應”。
“石橋,你……”
“我不是石橋。”
嗄?!平野正次怔忡了一下。“你是誰?”石橋明明是跟隨自己多年的特助,怎會……
“天柳影。”
“影?!殺手鬼影?”這……他迷糊了。
“是的。我的另一個身分是殺手,你的敵人。”他不忌諱說出自己的身分。
“石橋……呃,不,鬼影,你要殺我嗎?請動手吧!我不會反抗。”平野正次自虐地想一死以求解脫。
以他現在的狀況也無從反抗。他自嘲地看著微微顫抖的十指,根本扣不下扳機。
“唉!你真是被維絲娜整慘了。”可憐的男人,愛情朦了他的眼。
平野正次的眼神一整。“你為什麼一再提到維絲娜,你知道什麼我所不知道的內幕?”
“這麼說吧!你的酒白喝了。”這樣的暗示如何?
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