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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有周曉京的國度裡卻又不能夠見到她,實在是煉獄般的痛苦,所以他黯然結束學業,回國從事他一直嚮往的偵探工作,他準備啟程回國的時候,算是人生中最為灰暗無光的一段時期,沒有太陽月亮星辰,天空都是純黑的,可就是在那樣的黑暗裡,唯一的光芒仍然是周曉京。
霍雲帆吻吻周曉京的額頭,笑道:“別哭,咱們最終不還是在一起了嗎?別哭,哭花了臉就不好看了!”說著,回頭用竹剪為周曉京剪下一朵西府海棠,簪在周曉京的鬢邊,花瓣嬌豔柔嫩,成為蕭條的冬日裡最亮眼的一道色彩。
這花本該是春天盛開的,但是明鏡事務所的辦公室裡燒著暖爐,暖洋如春,霍雲帆又照著花匠所說的培育方法,悉心照管,所以這一本西府海棠,嚴寒中絲毫不受凜冽之苦,始終長得葳蕤茂盛。
他也要像愛惜西府海棠一樣,愛惜周曉京,讓她無論春夏秋冬,只有溫暖如春,無論白日黑夜,只見陽光燦爛。
周曉京別過臉去,輕輕拭了拭眼淚,笑道:“這兩件案子都還沒結果,旁人忙得團團轉,咱們卻悠閒地逛街,總不太好吧!”
霍雲帆笑道:“我早就想好了,咱們平時拿出零碎時間來畫好圖樣,指明用什麼樣的珠寶做哪件首飾,下了班之後,就拿著這樣圖樣送到金店去,不過讓人稍微量一量脖子和手腕的尺寸,用不了多長時間!”
“我哪會畫什麼圖樣,你不是不知道,我最頭疼畫畫了!”
“當然是我給你畫啦!”霍雲帆神秘地笑道,“你看,這些合不合心意?”
周曉京呆了,接過一沓厚厚的圖紙一張張翻看起來,果然那上面都是霍雲帆為她設計的整套首飾,還在圖樣的右下角註明“家宴”“晚宴”“野外郊遊”“海灘消夏”“普通應酬”之類的字樣,周曉京激動得說不出話來,這哪裡是首飾圖樣,分明就是他對未來生活的期待!
“我天天跟你在一間辦公室裡,怎麼沒看到你在畫這些?你是不是回家之後趕夜工畫的?”周曉京五內如沸。
“也有趕夜工畫的,也有在辦公室畫的——別忘了我可是偵探,難道在你眼皮子底下連這件事都瞞不了嗎?”霍雲帆笑道。
“你畫了很久了吧?是不是咱們訂婚的時間一確定,你就已經著手準備了!”周曉京道。
“這個嘛——還真不是!”霍雲帆鄭重著,“其實,這些圖樣,在埃克塞特大學時,我就已經在畫了,只不過那時還並沒有談婚論嫁,我也不好把自己設計的圖樣給你看,更重要的是,我一直想要留在某一天,再給你個意外驚喜的——只是沒想到一等就等了這麼多年!”
霍雲帆跟周曉京一起翻動一張張的圖樣,柔聲說道,“其實那次你說要跟我分手,回到宿舍之後,我萬念俱灰,本想把圖樣一撕了之,但是拿在手裡怎麼也捨不得,後來從英國回來之前,因為坐幾十天的輪船不能帶很多東西,大學期間的大部分物品我就都送了人,可是這些圖樣,我還是把她們放進行李箱,萬里遙遠地帶了回來——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總覺得冥冥之中,我們始終不曾分開過!”
周曉京把一沓圖紙貼在心上,這些年來,霍雲帆用鉛筆描繪的不僅僅是幾套別出心裁的首飾,而是對於他們愛情的美好夢想,是生命中最珍貴,最難捨的瑰寶。
霍雲帆的眼力果然不錯,上官海平走馬上任沒兩天,就查出一件大事來,那隻鎏金紫銅琺琅如意花瓶竟然是屬於簡竹清的!
原先在章小言的住所裡伺候她的老媽子是簡竹清暗中安插進去的,鄭恆永在章小言生日時送給她一隻定做的鎏金紫銅琺琅如意花瓶,很快就由老媽子報信兒給了簡竹清,本來就對丈夫出軌十分不憤的簡竹清醋海揚波,為著這件事跟鄭恆永鬧起來,鄭恆永為了息事寧人,只好又吩咐金店做了一隻一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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