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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立家室更是太后的心願,我也覺得娘娘還是別開口的好。”
“沈櫻這般性子,進了秦王府,怎麼會平靜?再加上個崇寧,可就雞犬不寧了。”
皇后眼波一閃,再度閉上眼眸,如今還不是她插手的時候。
門口傳來冷冷的聲音,分辨不清是誰,腳步越來越近了。“還是起來吧,娘娘乏了,早睡下了。這是娘娘派我送來的晚膳,你吃些再走。”
紅色漆盤輕輕端放在一旁的桌案上,海嬤嬤伸手,扶住她的肩部,不小心觸碰到了傷口,昏昏沉沉的穆瑾寧突地呼痛一聲。
“走吧。”海嬤嬤嘆了口氣,即便覺得眼前的年輕女子處境可憐,卻也不再多言。
眼前一黑,雙膝疼痛,已然站不起來,穆瑾寧自小在宮內看過那麼多人,也明白海嬤嬤趕她走是皇后的意思。她呆呆坐在一旁許久,直到漆盤內的菜餚都冷卻了,才緩緩起身,走了出去。
踩踏著皎潔月光,她一步步穿過那些走過無數次的小路庭院,也不知到底什麼時辰,才走出了高高的宮門。
“郡主。”
剛從皇帝身邊離開的李煊,默默觀望著宮門之外那個身影,她正是狩獵大會見過不久的穆瑾寧。只是今夜的她,全然沒有往日的精神,更像是整個魂魄都不在身上,每一步都踩在雲端上的輕飄飄。
甚至,身上的披風被風吹散開了繫帶,落在地面,她也不知,依舊緩步朝前走。
她如何這般憔悴?!彷彿經歷了他所不知的苦難。
他大步走向前去,彎腰拾起那件翠色柔軟的披風,見喚著她的名字她也不停留,不禁心頭一急,趕到她的面前去。
她的眼底不曾看到她,卻是直直撞上他的胸膛,就在那一刻,她終於筋疲力盡,倒在他的懷裡。
李煊微微怔了怔,想要伸出手去推開她,畢竟男女有別。但最後,停留在半空的手,卻只是替她重新系上披風,為她抵禦風寒。
他眼睜睜看著,她在自己的胸口,落下清淚。
人人都說,崇寧郡主的愚昧,媚俗,貪婪,無知,自傲,不堪。
為何他眼底的她,卻是比冬日枝頭的白梅還要清澈,還要動人?當真如母親所言,他被迷了魂魄,失了心智?!
宮門之內,一個身影被月光拖得長長的,觀望著不遠處的兩人,冷峻面容上只剩下陰沉表情。
若不是給太后請安,他也不會瞧見這一幕。
真是精彩。
短短一個月,她居然對李煊如此眷戀?!抱著李煊的她,此刻到底是何等饜足溫柔的表情,他看不清楚,更不想看清。
若娶回她,身在曹營心在漢的她遲早給自己戴綠帽子。
冷眼看著李煊扶著她漸行漸遠,秦昊堯負手而立,那雙幽深的眼眸,愈發冷斂。
……。
第22章沈櫻的陪嫁
“郡主自小就在京城,也會騎馬嗎?”
李煊扶著虛弱的穆瑾寧坐上了自己的駿馬,自小就謹守禮儀,他不曾躍上馬背與她同行,而只是牽著馬,緩步走在無人的巷口。
不曾詢問她在宮內見了誰,受了什麼樣的打擊,才會看來如此憔悴。他心甘情願為她開闢道路,低聲問道。
她恢復了些許神智,趴在馬背上,雙手緊緊抓著鬃毛,眼底突地紅了。“曾經想學,但從馬背上摔下來,就生了懼怕。”
十歲那年,她羨慕騎馬瀟灑的皇子們,非要偷偷爬上秦昊堯的馬,軟磨硬泡自然也無法讓昊堯耗費寶貴時間教會她騎馬,而是生生從馬上摔下,哭的跟個淚人兒一般。
她的人生,全部圍繞秦昊堯而轉,鮮少真正為自己考慮過。
騎馬,也成了她害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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