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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言的眼淚落了下來，眼眶通紅，&ldo;我真的只是想感謝司長大人，我可以留在這裡掃地都是可以的。&rdo;

&ldo;你為什麼不回去好好修煉法術，等你法力強大了，又或者可以考試進入管理司，這樣子不是更好嗎?&rdo;顧夜道。

戎言搖頭，&ldo;那樣就很長時間見不到司長大人了，而且我這麼笨，法力修煉了這麼多年都沒有長進，那考試……好難的，我……我肯定考不進去的，我只是想幫司長大人一點忙，等司長大人不需要我，我就離開。&rdo;

現在恐怕也不需要吧……顧夜到底是沒有說出來這句話，好像有些傷人了，&ldo;這個，你還是等離原來了，再問問他。&rdo;

戎言用手擦了擦眼淚，&ldo;我真的就這麼沒用嗎?&rdo;

&ldo;……能修煉成人的妖怪也不多不是嗎?&rdo;顧夜變著法的安慰戎言，&ldo;你能成人也一定經歷了不少的事情。&rdo;

&ldo;是啾啾的丹藥給我吃了……&rdo;戎言道，&ldo;我……我真是個大笨蛋……&rdo;

&ldo;……&rdo;顧夜端起已經涼掉的紅茶，喝了一口。

離原從門外大步進來，&ldo;夜夜，咱們該回去了，這是誰?&rdo;

戎言見離原壓根不記得他，眼眶又忍不住紅了起來，他心心念唸的司長大人竟然不記得他了，&ldo;我，我是戎言。&rdo;

顧夜攤手，&ldo;他是來找你的。&rdo;

&ldo;司剎。&rdo;離原喊了一聲，司剎便進門而來。

司剎行禮，&ldo;王上。&rdo;

&ldo;現在什麼人都能放進來了嗎?&rdo;離原道。

司剎一眼看見戎言，&ldo;你怎麼會在這裡，琴音呢?&rdo;

&ldo;他只是來感謝離原的，並沒有什麼惡意。&rdo;顧夜開口道，&ldo;戎言，你有什麼事情就對離原說吧。&rdo;

戎言抬手擦了擦眼淚，吸了吸鼻子，&ldo;司長大人，我，我就是您上次救了的小妖，我想感謝您。&rdo;

司剎記起來了，&ldo;是你，不是告訴你了嗎?王上不需要什麼助手，你快離開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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