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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今晚他來不是為了看賞車會的,所以很快他便跟著走上前去。
屋子一角,一個黑黝黝的影子見到蘇海,頓時全身一顫,似乎碰到什麼讓他心動的事情似的。
“請問蘇國安先生是不是在這裡?”蘇海問道。
前臺很有禮貌地回話:“對不起,這位客人是我們的貴賓,他的資訊我們這邊是不能有任何透露的。你若是他親友的話,可以直接撥他本人的手機號碼。”
……這個人的保密工作,做得未免也太好了吧。
“那好,借個廁所用用。”蘇海心想,既然找不到人住在哪裡,那就上廁所換一身夜行衣也好。到時候自己無論使出什麼厲害的武功,別人也絕不會懷疑到自己身上。
他雖平時看起來油頭粉面的,不過做起事情來還是比較利索的。
就在他準備去廁所換上夜行衣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一個刀疤臉在電梯口打電話問道:“蘇先生,你在哪個房間?哦,總統套房是吧,我馬上到。”
這刀疤臉自然就是歐霸天了,而蘇海一聽之下頓時欣喜不已: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本來他想跟著蘇海上去的,不過後來想想又算了,那些人肯定防守嚴密。
很快,他換上夜行衣,施展輕功爬到樓上。
33樓,他記得非常清楚。趁著夜色的掩護,他自30樓施展壁虎遊牆功,很快便到了樓頂,用一根繩子將自己吊下去,將屋子裡每個人的面孔都拍下來。
起先來的是歐霸天,之後又來了好幾個人。不過屋子裡的這些人,蘇海都不認識。他的任務,只要將這些人的照片拍下來就行了,至於其他的不用去多管閒事。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歐霸天終於將所有人都送走了。當然,屋子裡唯一一個沒有被送走的人自然是那個飽滿的金髮女郎。
這女人一身肉色衣服,金髮藍眼,遠看固然美麗,近看卻有些可怖,但看蘇國安的樣子,他倒似乎覺得這樣的外貌的很了。
眼見夜色已深,蘇海心想這回該沒啥事情了吧,於是想立刻走回去。而就在他想走的時候,卻見那個金髮女郎突然背對著自己將衣服脫得一絲不掛。眼見這一情形,蘇海頓時吞了口口水。
常聽人說晚上有這種毛片,自己一直都沒搜尋到。看來不用搜尋,自己今天就可以見到現場版的了。看到這,蘇海本來還打不起精神來,現在頓時全身一振。
對了,這既然是攝像機,自然也帶著攝像功能了!
想到這,蘇海差點沒樂得笑出聲來,心想這位蘇國安大叔,雖說咱倆是本家,但看來我要做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情了。一邊想一邊將攝像機調整為攝像模式,將屋子裡的一切全部攝進去。
這兩個傢伙,自以為在高空作業,就不關窗戶了,看來這老頭再怎麼想都不會想到居然有人有這番本事居然從三十樓施展輕功爬到三十三樓的樓頂吧?
他拿起攝像機,將裡面的一切全部放到攝像機中。
“哦也,啊啊!”還沒開始多久呢,那個金髮女郎便一聲高過一聲地起來,蘇海懸在窗外,頓時聽得熱血沸騰。
突然他一愣:自己原來不是討厭看這些的麼,怎麼到現在突然就變得猥瑣起來了呢?唉,不管這些吧,先享受享受眼前的美色吧。
屋子裡,金髮女郎與蘇國安緊緊地貼合在一起,雖在窗外,但蘇海卻依舊聽到裡面的,以及“啪啪”的兩肉雙打的聲音,弄得他心猿意馬,恨不得立刻不顧一切地破窗闖進去。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不是你看到毛片而無法參與,而是明明毛片就在你的眼前,你在窗外卻連打飛機的動作都要免掉。
哎呀,自己看人家做這個幹嘛?他心想自己趁著還沒被別人發現的時候離開就算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