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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夜去嗎？&rdo;簡悅嘴裡問著，眼睛瞟向司空冰夜的方向，後者只留了個頭頂，顯然，又在睡覺。

&ldo;放心，交給我！&rdo;

簡悅發現，對於孟康來說，誰的意見在他的想法面前都同樣無效。這一點，在以後的很多時候都得到了驗證，無論是蓄謀已久，還是心血來潮，都沒有例外。

葉琪洋在走廊站了一會兒，便順著樓梯上了頂樓，來到天台。

拿出口袋裡的煙，點燃，猶豫著該不該放入口中。

有些東西，一旦開始，便很難戒掉。

他不是不懂自控的人，更不想成為沒有自控力的人，扯開校服，將菸頭按壓在胸口。

自始至終面無表情，原來，麻木是最好的偽裝方式，當疼痛變成一種習慣，連隱藏都沒了必要。

過了將近二十分鐘，他才重新回到教室。

&ldo;琪洋，我發現你最近總是往衛生間跑，上課去，下課也去，你沒事吧？&rdo;簡悅很擔心。

&ldo;上衛生間是最基本的生理反應。&rdo;葉琪洋盯著自己的筆記本看了一會兒。

&ldo;呃，孟康剛坐這，不小心碰到了。&rdo;簡悅趕緊為孟康開脫，他發現有些時候葉琪洋的觀察力超出他的想像，他已經儘量將筆記擺成葉琪洋離開時的樣子。

葉琪洋自然不會相信簡悅的說辭，孟康什麼樣，他清楚得很。

&ldo;明天就要考試了，好好複習吧。&rdo;

&ldo;嗯。我想到後面去一下。&rdo;

葉琪洋好不容易平復的心情因簡悅這句隨口道出心意的話再次混亂起來：&ldo;後面沒有空位。&rdo;

&ldo;沒關係的，我可以……&rdo;

&ldo;我不喜歡別人坐我旁邊。&rdo;葉琪洋淡淡地打斷他。

&ldo;哦，那我搬凳子過去。&rdo;簡悅不死心。

&ldo;簡悅，你是不是特別不願意待在我身邊？&rdo;葉琪洋抽出試題。

&ldo;沒有啊，怎麼會呢？我只是……&rdo;

&ldo;你只是到了離開他幾分鐘就受不了的地步，是嗎？&rdo;葉琪洋將試題丟回桌上，靜靜地看著簡悅，聲音依舊出奇平靜，&ldo;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rdo;

&ldo;我，我只是想要和他討論一下。&rdo;

&ldo;這些事情，你不是都和我一起做的嗎？還有，你確定他會回答你？&rdo;

&ldo;我……我不去了。&rdo;

葉琪洋的表情始終就是淡淡的，看不出什麼起伏，簡悅卻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這是第一次，簡悅發現自己就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面對葉琪洋的一句句質問，無力反駁。

&ldo;好好複習。&rdo;

&ldo;嗯。&rdo;

考完試，簡悅只來得及和司空冰夜短促道別，便被葉琪洋一個電話叫走，兩人一起回了家。

葉琪洋將口中的食物吞嚥完，才問道：&ldo;琴姨，他們有沒有說…大約什麼時候到？&rdo;

琴姨正在給盆栽澆水，聽到這話，手抖了一下，噴壺一歪，水灑落在地板上。

&ldo;少爺，我還沒來得及和你說，昨晚先生來電話了，說這兩天工作比較忙，暫時…不回來了。&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