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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媳婦流了三次!我還能有兒子麼?”
練武之人手勁都大,繞是王謝有所準備,也被他拉了個趔趄。
王謝心中已經明白為什麼計元要先遣這位過來了,感情對方不純是挑個刺兒頭來為難自己,人家也是有後嗣難題的:“現在下結論未免太早,先查過你的,再查過你媳婦才好說。”流了三次,對婦人危害頗大,本身便不宜再做生養,他不敢將話說得太滿。
晁天之前不甘不願神色一掃而空:“王先生請徹查!”此時他倒是不扭捏了。
王謝就知道一涉及到子嗣問題,再穩重的人也免不了心情迫切:“那我可就冒犯了。”
——此時此刻,晁天十分期待“被冒犯”。
待王謝與晁天一前一後下來,計元一看——王謝坦然走在前面,晁天一臉喜色跟在後面,眉毛就是一跳。
他知道,晁天在巡護隊裡面算是有幾分眼色和心計,而看這陣勢……王謝手底下功夫若是能與嘴皮子功夫一樣,那就真了不得了。
計元微微側頭,望向越陌,越陌始終不急不躁,拿扇子逗著小康,全然不將王謝的事情放在心上一般,然而一見王謝下來,眼神立時便不一樣了,崇拜中又是隱隱一絲壓抑。
計元眉梢不自覺地輕輕抖動。
晁天面上掩飾不住一點急切之色,抱拳行禮:“大人,晁天覆命。”看了看四下,稍微猶豫,請示,“大人可否移步?”
“就去你們剛剛呆過的房間。”計元拍板。
他倆起身走了,王謝毫不在意,坐在越陌身邊,挑了挑眉,藉著伸手逗小康的功夫,暗暗在越陌手上“抓”了一把。
越陌神色八方不動,足跟藉著桌子遮掩,在王謝履上輕輕碾了碾。
心知肚明的親熱方式之後,越陌才問:“容翔怎麼了?”
王謝知無不言:“虎峰剛剛向容翔闡明心意,容翔拒絕了。”
“哦?”
“容翔還打算找你問問,能不能介紹些個青年才俊相處。”
“自從那日你提起,我便著手準備,現在到是有三十幾名人選。”越陌道,“不過重芳確定容翔是徹底拒絕?”
“我確定他並不想徹底拒絕。”王謝道,“他一直當虎峰是兄弟,沒往別處想過,不料昨夜因為一點助興的的藥劑,起了念頭。”
越陌想了想:“容翔拒絕的原因,怕自己拐帶虎峰成斷袖?”
王謝挑指:“果然。”
“其實這念頭,我當年也……”越陌說了半句,足跟又碾了碾王謝的履尖。
“所以其實不是問題。”王謝很輕快接過話頭,他喜歡越陌說話一點就透,“虎峰不是遇到挫折就放棄的人,只看他將來會如何行事了。天涯你知道的,如果一個人豁出去死皮賴臉,另一方又並非完全沒有感覺的時候——”
越陌微眯著眼睨向對方,微微鼓頰:“對,我是死、皮、賴、臉……”
“明明是我好不好?”王謝兩條腿都伸過去,夾著越陌的小腿,“我討饒,以前丟臉的段子就別提了?”
兩個人都懂得適可而止,互相鬥鬥嘴,繼續就眼前事商量。雖然有了烈陽幫這一段事情順水推舟,越陌返回洛城之事並不十分急迫,那也是要回去的,而王謝要留下來給計元治療,沒個一月半月也不成——這世上從沒有一丸藥包治百病的事,不針對體質病症進行調理根本不可能。
王謝大略看一眼,就知道計元毛病出在哪裡,才給出了半月到一月的估算。因面有五色,青黃赤白黑,五色配五臟,有望色十法可診病症。計元的面色雖然常人看著十分紅潤飽滿,眼下隱隱昏黑痕跡,顴骨外側又隱隱有些白痕。黑主水,水主腎,白主火,火克水,這是陽虛與腎水不足綜合之徵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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