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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歲順著蔣裕良的話道：&ldo;什麼感覺?&rdo;

蔣裕良輕笑：&ldo;像是一個冷漠的旁觀者, 根本就沒有投入感情。&rdo;

&ldo;漫不經心，就好像是一場遊戲。&rdo;

童歲急著反駁, 她覺得蔣裕良冤枉她：&ldo;沒有, 我是&rdo;

&ldo;噓&rdo;蔣裕良放開捏著她臉頰的手, 按在她的嘴唇上：&ldo;先聽我說完。&rdo;

&ldo;剛剛吃完飯我問你是不是童歲，你為什麼又要撒謊呢?&rdo;

童歲又想開口說話，感受到蔣裕良的手指，又放棄了。

蔣裕良：&ldo;原本我在想，如果你說實話了, 我就不計較了, 可惜你沒有。&rdo;

說完就放開手指：&ldo;你現在說吧, 我聽著。&rdo;

真的放開了，童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蔣裕良說的每一句話她都想反駁，但是又不知從何處辯駁，因為他說的好像都是事實。

她確實撒謊了，沒有承認。

童歲撿著第一個問題回道：&ldo;我沒有冷漠地旁觀，我是真的喜歡你的，想幫你。&rdo;

蔣裕良輕笑了一聲：&ldo;你聽到自己聲音裡的猶豫沒有。&rdo;

童歲：&ldo;沒有猶豫。&rdo;

童歲不知道該怎麼證明自己，她感覺已經透支了蔣裕良的信任。

蔣裕良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又換個問題道：&ldo;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rdo;

童歲撇嘴：&ldo;你沒有說過喜歡我。&rdo;

蔣裕良看著她低下去的腦袋，聲音又冷又沉，像是大提琴音：&ldo;因為我覺得你像是一個小太陽，蠢得只會發光。&rdo;

&ldo;……&rdo;

童歲聽到前半句，彎起嘴角，接著的後半句，唇角又落回去。

蠢?

哪裡蠢了?

童歲很是不服氣。

小聲反駁：&ldo;我不蠢。&rdo;

但是童歲還是喜歡蔣裕良的比喻，說她是小太陽，就是說她暖暖的，說明她真的有拯救道蔣裕良，給他帶去了不一樣的感覺。

蔣裕良壓低著聲音，緩緩問道：&ldo;所以，其實你還要離開，是嗎?&rdo;

聲音裡帶著莫名的危險，童歲僵著身子，背部挺直了一點，沒想到話題突然到了這個地方：&ldo;我&rdo;剩下的話沒有說出來，她又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她思考過，也沒有什麼結果，童歲就下意識地逃避，不去想這件事，但是她沒想到蔣裕良會說出來，還是在現在這個時刻。

視線裡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到，被蔣裕良堵在牆邊，一下子撕開了所有的問題。

意料之外的事情。

並且讓她反應不過來。

蔣裕良很有耐心，一直等著童歲說話，童歲&ldo;我&rdo;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實質性的問題，答案很明顯了。

蔣裕良的心越來越涼，他以為剛剛已經很糟糕了，沒想到還可以更糟糕。

童歲的沉默已經說明瞭一切。

&ldo;說不出來嗎?還是不敢說，怕我生氣。&rdo;

童歲：&ldo;沒有，主要是我也不知道。&rdo;

蔣裕良用食指的第二節輕輕挑了一下童歲的下巴，這次沒怎麼用力，笑著問：&ldo;所以你的任務什麼時候完成?快了吧。&rdo;

&ldo;沒有唔&rdo;童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