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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

&ldo;你開心嗎?&rdo;

&ldo;開心。&rdo;

蔣裕良手摩挲著童歲的背，輕聲問：&ldo;還記得沈多川嗎?&rdo;

&ldo;記得，他是個壞人，算計良良。&rdo;

&ldo;良良?&rdo;蔣裕良將整個名字在嘴裡繞了幾圈，笑了一下，平日裡倒是沒聽她叫過。

笑完又問：&ldo;怎麼算計的?&rdo;

&ldo;他會在良良飛機出事後拿走他的錢。&rdo;

蔣裕良思考著童歲的話，不知道她是不是順口亂扯。

蔣裕良想確定一下她是不是在胡說：&ldo;你最喜歡吃什麼菜啊?&rdo;

這個問題童歲倒是沒猶豫：&ldo;油燜大蝦，糖醋排骨。&rdo;

說的時候眼睛還亮亮的，說完就不開心了，對著蔣裕良道：&ldo;我餓了。&rdo;

蔣裕良失笑，吃的是記得真清楚：&ldo;你剛剛才吃完晚飯。&rdo;

童歲可不管，又重複了一遍：&ldo;我餓了&rdo;

&ldo;那我讓李阿姨去給你做油燜大蝦，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讓你吃好不好?&rdo;蔣裕良誘哄著她。

&ldo;好&rdo;喝醉的童歲智商顯然不夠，乖甜地應聲，腦袋裡想的只有吃東西。

蔣裕良親了親她的臉頰：&ldo;乖，你是從哪裡來的啊?&rdo;

童歲歪著腦袋：&ldo;很遠很遠的地方。&rdo;

&ldo;有多遠啊?&rdo;

&ldo;我不知道，我好像回不去了。&rdo;

像是想起了極為傷心的事情，童歲的眸子漫上了一層水霧，朦朦朧朧的，要哭不哭。

蔣裕良沒想到童歲會這樣：&ldo;別哭，為什麼回不去了，你告訴我，我幫你。&rdo;

&ldo;我也不知道，我睡一覺，醒了，就在這裡了。&rdo;童歲說完還撇撇嘴，眼看眼淚就要流出來：&ldo;還要讓我做該死的任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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