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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還好意思說,我的備用鑰匙落在你這裡,結果你自作主張給了言文行。他對我從來都是不安好心,你覺得唐鈺羽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房子裡?還不是他故意叫她去的。」
「那我怎麼知道嘛,他說你讓他去取東西,我這才給的,難不成你覺得我和他勾結在一起害你?你自己謊話連篇,才惹得林亟書懷疑,現在你想推到我頭上是吧。」
「你還擔心我和亟書?你也不先想想,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言文行會突然重新開始和唐鈺羽聯絡。你非要喜歡他,反正最後難受的是你。」
「不關你的事!」文心已經出現了哭腔。
「行了行了不說了。」林亟書趕緊走到兩人中間,又靠近文心,溫和地安撫著。可是文心的情緒已經很不穩定,一下就將林亟書的手甩開。
「你肯定是站言文作那邊的,我都說了,你要和他結婚了,我一定和你絕交!」
「文心,你現在心情不好,我們先不說了。如果我讓你不開心了t?,我向你道歉,你別生氣。」
文心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林亟書根本不接她的招。雖然林亟書並不懷念做藝培的經歷,但那段時間她還是積累了不少經驗,能自如地應對胡話連篇的學生,文心本質上和那些學生沒區別。
她的話聽起來很憤怒,意在傷人,其實卻很幼稚。她在話裡越是想推開林亟書,其實她心裡就越想林亟書靠近。
林亟書的話果然奏效了,文心將眼神從她身上移開,重新將怒火投向了言文作。
「言文作,你也不想想,要不是你不讓林亟書進你那間破房子,她能懷疑你嗎?」
這話直中要害,言文作的氣勢明顯虛了下來,這也讓林亟書更加難受。言文作沒出軌,但卻建造了一個禁區,這個禁區近在眼前,又遠在天邊。
折騰了半天,林亟書在那暗自揣測,獨自神傷,因為一些蛛絲馬跡而抓心撓肺,彎彎繞繞的心思都快把自己活活纏死了,本以為總能抽絲剝繭的,結果又回到了原點。
房子裡安靜了好一會兒,然後還是文心先受不了了。她黑著臉下了逐客令,把林亟書和言文作打包請了出去。
兩人沉默著回到了六樓,一出電梯林亟書就丟擲了剛才沒有提到的問題,「那筆錢是怎麼回事?」
「是言文行讓我轉給她的,亟書,我和她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說著,言文作著急忙慌地掏出了手機,讓她看轉帳記錄。
「你說你都看了,怎麼不多看看,是他先轉給我的。唐鈺羽和言文行有過一段,當時鬧得很難看,他說他不想再和唐鈺羽有瓜葛,才讓我代轉帳,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好。我還想知道,隔壁到底有什麼?」林亟書站到了隔壁那扇門前,「既然你沒什麼可藏的,我能進去看看嗎?」
「亟書」言文作的態度無奈又堅決。
「好。」林亟書再次紅了眼睛,聲音都發抖了,「既然不能開門,那就請言先生繼續和你的秘密一起住在隔壁吧。」
走廊很快恢復了寧靜,林亟書頭也不回地進了屋子,把言文作一個人留在了外面。走廊中間的言文作看了看左右兩邊的房門,在黑暗中嘆了一口氣。
他走到林亟書的門前坐下,眼睛直勾勾看著隔壁那扇門。他當然也希望林亟書不用誤會他,更希望林亟書不要痛苦糾結。
但是有些東西既然瞞了,那就一定要永遠瞞下去,不然只會讓她更痛苦。
房子裡的動靜已經小了,言文作估計林亟書已經睡下。黑暗中,他想起剛接林亟書來行華軒的那天。他有不少房子,但是從前他一直覺得自己是沒有家的,直到那天林亟書正式走進他的生活中。
家和房子是兩個概念,或者說,林亟書和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