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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想。」祁夜笑了笑,「兄弟關心我,這杯我得幹。」
「你那位不來,喝一杯怎麼成。」周群迅速收了之前的神色,他搭著祁夜的肩膀,笑得賊兮兮,「多來幾杯,怎麼樣?」
祁夜笑著說不行,等下醉醺醺就找不到蕭教授的車了。
今天就是個喝酒湊一塊的局,酒令玩到最後不盡興,就讓服務生把電視機上的連線線插上,一幫子人再唱歌。
祁夜就窩在沙發上,給蕭程發訊息。
-祁夜:結束了嗎?
-蕭程:嗯,剛開完會。
-祁夜:那我等下給你打包點,咱們回家吃。
-蕭程:好。
蕭程的訊息永遠很簡單,和祁夜這類的實在不一樣。
看著平時神經大條挺開朗,和別人說話,祁夜總發挺多表情包,說白了還是怕尷尬。
喊了服務生打包了兩個菜,祁夜就拎著塑膠盒子說要先走了。
眾人一聽全是跟著起鬨的,說是不是要去陪蕭教授了,酒精都上來就不像是字面意思那麼簡單。
出門的時候,蕭程就等在車庫了。
祁夜拿了飯店的停車券下去,上車後說:「可把我放出來了。」
「怎麼了?」蕭程笑著問。
「還不是周群那小子,還有楊東他們。」祁夜拍了拍臉,「實在受不住,我替你喝了好幾杯才能走。」
見著蕭程開出去,祁夜又搖下車窗,讓風吹進來:「手都喝麻了。」
說著酒精上頭,這是真的。
等回到家,跟著蕭程拆露營的快遞都暈的不行,還一個勁兒地傻笑。
蕭程看他這樣,被逗笑了:「洗個澡睡吧。」
「那不行。」祁夜的語氣就跟小孩似的,「都快去安山了,再不整理就來不及了。」
最近他們就忙這事兒,生日過了行李就得整理上,帳篷吊床全打包了放曬臺上。
過了幾天祁夜給老闆打了個電話,說著週末調休這事兒,聊著聊著就又談起林雯來。
老闆說最近酒吧招了個新人,也是音樂學院畢業的,沒事就跟在他後面,帶著學習控場,等祁夜去安山那會兒,讓他正式上班。
祁夜就答應了。
新人其實水平都不差,演奏專業隨便拉出一個誰來,都能撐臺子。
但缺的就是臨場經驗,上臺都得克服個害羞勁兒,尤其是做酒吧這塊兒的,突發狀況多,每晚遇見的客人素質也是碰運氣。
這些應對方法祁夜打算這幾天就教給他,他早年在酒吧的時候就是被欺負騷擾過來的,現在儘管保障上來,但祁夜還是爭取能讓後面做這行的人輕鬆些。
今天也是這樣。
林雯臨時請假,新人沒自信上臺,他就過去救個場。
下車前,祁夜把手機倒計時給蕭程看了眼:「距安山還剩三天。」
蕭程牽了下嘴角,低頭把自己的手機點開——也是倒計時,也寫著還有三天。
祁夜見著就靠在車門那兒笑,還不小心把後視鏡給碰歪了。
這倒計時沒提前說,但這樣看來,他們都等著呢,像是等春遊的小孩兒。
和蕭程告別後,祁夜背著吉他往巷子裡走,還沒走到酒吧,就見林雯推門進去,手上還帶了封信。
等祁夜進到酒吧,林雯就站在吧檯那兒。
一陣子沒見,她明顯憔悴不少,長發披著都沒紮起來。
祁夜見她眼圈發紅,問道:「怎麼了?」
「沒事。」林雯很勉強地笑了下,把辭職信往吧檯上一放,「祁哥,之前承蒙照顧了,祝你以後工作順利,萬事順遂。」
祁夜一愣:「怎麼還直接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