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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小太子:啊,心好累,又要憑美色去引誘獅虎了。
第12章 食髓知味
這一次,衛昭眼底露出的是真真切切的殺意。
衛侯之怒,在北境便是流血千裡白骨成山,最兇悍的侵略者都會聞風喪膽,即便早有心理準備,也不是一個少年人隨便能承受的。
穆允望著那雙如刀鋒般犀利無溫的鳳目,心裡忽然空落落的沒了底,本能的想掙脫。
然而經歷過搜身之事,鉗在腰間的那隻手顯然已極富經驗,不等少年露出掙扎痕跡,便立刻毫不留情的增加一指力道。「唔……」幾番回合下來,少年漆黑如墨玉的雙眸硬是被逼出薄薄一層霧氣。
衛昭心道,還真是夠嬌氣的,他才不過用了三分力,怎就如此大的反應。
莫不又是裝的?
然而細細分辨,那眸中的霧氣又不似作偽。
他對小太子在武功修為方面的實力是從不懷疑的。原因很簡單,作為穆朝數一數二的高手,三年前那一刀,衛昭沒能擋住。
那樣堪稱恐怖的高深內力,可不是普通高手能做到的。所以在與小太子這兩次近身接觸時,他都是先發制人的扣住對方脈門。
……
感受到裹在明黃寢衣下的那具身體終於乖順服帖下來,不知為何,衛昭心裡像是被貓爪子撓了一下似的,既有拿捏住這隻詭計多端的小狼崽子的快感,又有一絲莫名的罪惡感。
衛家累世簪纓,無論在西南還是在帝京城裡,都是一絲水不摻的勛貴之家,衛昭更是錦繡堆裡長大的實打實的膏粱子弟,自小上房揭瓦爬樹掏鳥下河摸魚這種事兒沒少幹,要不是衛老侯爺夫婦去的早,讓衛昭早早體味到了同齡人十年八年之後才可能體味到的人情冷暖、責任擔子,衛昭恐怕早在父母和衛老夫人的溺愛下長歪長斜了,比如今帝京城裡任何一位二世祖都能犯渾闖禍。
京中勛貴子弟愛玩的那些東西,衛昭不屑於做,卻不等於他不懂。他知道京中有一家名為鳳棲梧的地方,生意比青樓還火爆,裡的小倌個個色如春花,比女子還嫵媚動人,很多二世祖都在裡面一擲千金,還發明出無數新奇刺激的玩法,夜夜尋歡到天明。
他心中對此一直是不屑的,男子畢竟是男子,骨骼天生比女子強壯,再怎麼長,在床上做那種事時,還能有女子合意?軍中生活枯燥乏味,常有戰事帶來的緊迫壓力與焦躁需要緩解,男風比別處都更為盛行。曾經就有一名百夫長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趁著他酒醉時爬上了中軍大帳的帥床,他醉眼迷濛中,並沒怎麼看清那張臉的具體模樣,卻清晰的知道,那種程度的姿色,還遠遠入不了他的眼,至於脖頸之下,那具和他一樣飽經塞外風沙磨礪、過于堅硬結實的身體,更無法引起他在床事上的任何興趣。
那百夫長自然也沒能上位成功,次日就被心情十分惡劣的定北侯發配到了火頭營燒火。
可就在今夜,當衛昭在搜身時不經意觸到那少年身體的敏感點,並利用這敏感點再次將少年制服的時候,竟隱隱產生一絲食髓知味的感覺……
原來,冰肌玉骨這類詞不只可以用來形容女子。
原來,不一定只有女子才能讓男子產生征服欲。
難怪顧如楓、劉思安那群二世祖們天天都要往鳳棲梧裡鑽,有時幾天幾夜都不捨得出來。
因為幼時一些不大愉快的經歷,他素來對男歡女愛之事有強烈的牴觸情緒,連帶著對□□都提不起一絲興致,在北疆時,吳晗便總拿酸話嘲他:若將你衛大侯爺還是個童子身的事兒傳揚出去,只怕全國百姓都要笑掉大牙,丟人,丟人啊。
衛昭復將視線落在被自己牢牢困住的穆允身上。
少年肌膚白膩,宛若玉雕,濕漉漉的大眼睛比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