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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恆張揚的個性遇到了沈清河就施展不開,此時再次舊事重提道。朝廷裡事情多的很,皇帝已經寫了幾封加急文書催促他回去。
“……”
沈清河不再說話,他心裡也明白,魏恆耗不起——在他的心裡,始終裝著廟堂和皇帝,魏相爺絕絕對對是個忠臣。
“我說常昊,咱什麼時候走?”
華飛宇趴在桌子上,無聊地轉著茶杯,人家相爺跑來是追“老婆”的,他還窩著做什麼?好吃的好玩的,什麼都沒有,自己都快悶的發黴了……聽說江夏城風景秀麗,美人也多……
經好友這麼一提,常昊也覺得自己呆的時間長了點兒。一開始是擔心魏恆和沈清河會鬧出什麼事兒來,看現在的情形也該放心了。
往常巡視商團,他在一個地方從來不會超過半月,更何況張管事是個人才,把一切都經營的很好,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值得自己費心的。
可是,看到不遠處拿著水瓢正在給瓜苗澆水的小孩兒,他淡淡地道:“商團裡種植寒瓜的進度一直停滯不前,如果他真的能成功……”
常昊一向是個謹慎的人,對於蘇末的情況已經派人瞭解的很清楚,理智告訴他成功的可能很小,但情感卻佔據了上風——說不定小孩兒真的能成功呢?
“那你也沒有必要親自看著吧?隨便找個人就行。等真的成功了,你再來也不遲。
華飛宇手一抖,茶杯差點兒轉到地上,好友什麼時候這麼不開竅了?他一直不走,就是因為這個?
“可是——”
拒絕的話差點兒就要脫口而出,可是什麼?他根本沒有留下的理由。
他很忙,商團裡等著自己處理的事情很多,馬上快要十五了,到時候會更忙——家族的祭祀從去年開始就由自己主持了……
“師傅,你是不是要離開了?”
蘇末一手無意識地摩挲著手中的玉人,上面的穴道他已經瞭然於心,即便是閉著眼睛他也能說的絲毫不錯。
“不會。”
沈清河先是一怔,然後微微笑了起來,他這個徒弟平時看起來挺灑脫,在乎的事情也不多,但如果真的把一個人放在心上,就說明那人對他已經極其重要。
“哦。”
蘇末也就不再問,就算那個丞相魏恆看起來很霸道,只要師傅決定留下來,他是沒有辦法的。相處的這兩天,他充分地瞭解到,即使魏恆的手段有千千萬萬,但絕不會使用一種在師傅身上。所以怎麼說呢,魏恆在師傅面前就是一隻紙老虎。
“這世上的路有許多條,為什麼要選最艱難的那一條呢?”
蘇末不知道師傅究竟經歷過怎樣的磨難,才讓他人未老,頭先白,選擇在這裡避世,那樣斷腸裂肺的感情,即便是他上一世也沒有經歷過。他只是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說出自己的看法。
“因為只有那條路的盡頭才有你想要的東西。”
沈清河望著竹林外的月下美人,輕聲地道,即便是傷心難過,他也從來沒有後悔過。
“這條充滿荊棘讓師傅遍體鱗傷的路,你還打算走第二遍麼? ;”
就算蘇末能夠把《關雎》倒背如流,他也不懂得愛情,儘管被傷害的這樣深,但看得出來師傅對魏恆並沒有真正的死心。現在的他,還在猶豫——
沈清河沉默了一陣,心中充滿了迷惘,最後只能道:“我不清楚……”
他想要原諒,想要重新得到幸福,但又怕再次受到傷害。
“就算這條路充滿荊棘,只要和你一起走,我就不怕傷害。”
魏恆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同樣望著那片月下美人,無比堅定地道。他們之間的誤會,傷害的不僅僅是沈清河,在這幾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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