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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實如此,她不得不信,手中殘破的血刀就是證據。
“呵,阿雪,你們相生相剋,它去了,你……”對於幽青雪,青可只是淡淡一笑,她看著手中沾滿了自己的血的雪刀,正要說,卻被忽然斷裂的雪刀給止住了話語。
半晌,青可才反應過來,淺笑著,“阿雪,原來你也是這個意思。”
莫名的,笑,有些悲傷。
而這時,被血刀的斷裂給打擊到的幽青雪好似是失去了理智,她發了瘋一般的組合了符文陣法朝著青可再一次的衝了過去。
那發出各種光芒的符文組合成的陣法朝著青可攻了過來,青可雖在想著雪刀的事情,但她卻仍有分神關注著幽青雪。
這次幽青雪攻來,她自有防備,她眉間紋印一閃,再見時,她已出現在幽青雪的身後。
“噗。”
青可重重的一擊在幽青雪身後,幽青雪一時不備,被打向地面,就在這時,青可不止從何處抽出一把刀,一把看起來十分普通的刀就要斬殺幽青雪。
在刀與幽青雪只有分毫之隔的時候,刀停了下來,青可愣了下來。
趁著青可愣住的時候,幽青雪用符文陣法狠狠的轟擊了青可。
“噗。”青可的身體向下墜落著,就在這時,一個人接住了她。
“你……”
“你!”
一聲遲疑、一聲驚訝分別是青可、幽青雪發出的聲音。
只見,一人血發隨風飄舞,血衣襯得他更加瀟灑俊逸,他血眸神采奕奕,他一手攬住染血的青可,一手血紅紋黑摺扇,摺扇輕搖,一陣一陣的儒雅清風吹得他一頭散漫的血發飄舞。
“想不到吧。”他輕一挑眉,看著幽青雪,眼神看似輕佻實則謹慎嚴密,若是擅長觀察他人的人一看他,便知是個心機深沉不可接近之人。
“血,君,恆。”幽青雪一字一字的說出他的名字,她心中有著異樣的疑惑,血君恆不是已經被她獻祭了嗎?怎麼可能還會活著!
血君恆攬著青可緩緩降落到地面,在確定青可能夠自己站穩之後,他才放開了扶持的手。
放開青可之後,血君恆看著幽青雪,眸中光彩實在讓人難以忽視,“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明明,明明……”幽青雪激動的好半天說不出話來,“你明明已經被我獻祭掉了,怎麼可能還會活著!”
“呵呵。”血君恆已經完全掌握了現在的局勢,他看著幽青雪說道:“我血君恆是什麼人?我是從最底層爬上來的人,我看盡了你們這些高人幫助人,最後那些人會落得什麼結果。我自然留有後路。”
“什麼後路?”幽青雪沒有發現,現在整個戰局的主控權已經全部被掌握在血君恆手裡了。
血君恆察覺到了這一點,摺扇半掩,嘴角勾起一抹笑。
“在你進入我的身體之前,我可是做了很多的後續準備呢。”血君恆眼神悠遠,彷彿回到了很久以前,“我創造了火狐一族,從第一代族長開始,它的子嗣全部都是我埋下的後路。只是我沒料到的是,南荊居然會被你給誘惑變成了你的人。”
時間回到很久很久以前,當時的血君恆手持斬神劍與青可對視,當時,無邊的殺戮將血君恆的心填的滿滿的,連一絲的空隙都未曾留給理智。
就在斬神劍被染紅的那一刻,血君恆忽然恢復了意識,看著面前染血的青可,他一度以為這是一場夢,一場可怕到他醒都醒不過來的夢,但,青可慢慢地倒了下去。
這不是夢,這是真的!
他恐慌的扶起青可,伸手想要抹去她身上好似源源不斷的河流一般的鮮血,卻讓自己身上染滿了鮮血。
自那之後,血君恆一度陷入低迷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