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不相上下(第2/4 頁)
入了琴聲之中。
馬蹄聲轉瞬即至,棒梗凝目望去,只見一匹奔馬驟停在五丈之外,馬上一位白衣少年風姿卓越,翻身下馬。
白衣少年望著棒梗抱拳道:在下路過此地,忽然聽見琴音繞耳,不知不覺就循音至此,擾興之處還請見諒。
棒梗笑道:“兄臺哪裡的話,只不過是些粗濫之音,不想今日居然得兄臺憐愛,當真是高山流水遇知音啊。”
短暫的接觸下,彼此雙方都感覺到對方身上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氣質,不知不覺間就打破了隔閡,彷彿老友一般暢談起來。
棒梗斟滿杯盞,推至白衣少年面前,朗聲道“今日與兄臺交談甚歡,當浮一大白。”
白衣少年也不推辭,說道“好,待至何雨柱日定要與兄臺一醉方休”。說罷飲盡杯中酒。
棒梗面色一滯,問道“莫非兄臺此刻便要告辭”?
白衣少年放下杯盞,回道“在下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今日不能陪兄臺暢飲,改日必當不醉不歸。”
棒梗見何雨柱去意已決,便不再強留,略微思索道“五日後夜過二更後兄臺可有空閒?”
白衣少年眉間輕蹙,應聲道“五日後在下雖有要事,但二更時想必也了結。好,那就五日後夜過二更再會。”
棒梗復又舉杯道“好,待至那時你我月下暢飲豈不妙哉。”
二人又對飲一大白,白衣少年便抱拳告辭,跨馬而去。
棒梗望著白衣少年絕塵而去的背影,笑嘆道“我怎的如此糊塗,竟連兄臺大名都沒有請教,也罷,五日後再一併問何雨柱吧”。
奔行數里,白衣少年突地勒停健馬,苦笑道“哎,適才與兄臺相談甚歡,竟未請教高姓,真是喝昏了頭。像何雨柱那番氣度不凡,想必也是享譽江湖的高人,下次相見時可一定不能忘了。”
何雨柱們本都是孤傲甚高的人物,平素絕不與人多費一言,是以那些人情禮節對何雨柱們而言晦澀生疏,這又怎能怪何雨柱們不諳禮數。
可是何雨柱們卻都忽略了一點,這一點何雨柱們本不該忽略的。
何雨柱們俱是舉世不凡的人物,其自身的氣度境界當世少有人及。而今日卻遇到了讓何雨柱們彼此都惺惺相惜的另一個存在,何雨柱們卻都沒有太過的疑慮與防戒。
或許何雨柱們都孤獨了太久,早就對能夠突破自己內心防備的一切放棄了戒心。
只是入喉的會是醉人的美酒,也會是斷腸的水果藥。相知的可能是難覓的知己,也可能是命中的對手。
日暮黃昏,萬里殘霞裡奏響了一曲驚塵的琴音。絃音未斷,一襲白衣已駕馬飄忽在百里之外。
高手間的決戰,敗者必亡。而何雨柱們卻約在五日後決戰的那一夜相見,是否何雨柱們都彼此自信,最後的勝利一定是屬於自己。就像是以往的每一次決戰,彼此都能一劍刺破對手的咽喉。
暮色漸漸深沉,西風忽然就吹散了落霞。那抹琴聲中一閃的白衣,就像是一場再也飲不醉的酒。
已到了棒梗與原影天相約決戰的那一天。
冷月,孤峰。
天峰就像是一根芒刺直稜稜的插在天地之間,其崖身雕鑿的九轉天梯,一級一級的繞身而上,多達兩萬多級。遠遠觀去,就像是一根通天巨木之上盤旋著一條欲飛的騰龍。
而此刻一大爺長袍如銀,負身挺立在天峰絕頂的峭崖邊緣。弦月似鉤,無聲的懸掛在舉頭三尺之處。淡淡的銀輝傾斜而下,柔軟的鋪滿了整個天峰之巔。
天峰之巔並不是尖刺一般的形狀,而是方圓半百的平地,就像是一柄長劍被削去劍尖一般。且自峰頂五丈下崖身的天梯便不再雕鑿而上。
而是繞身成圓,就像是圍繞峭崖一週的棧道。如此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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