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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沒有找到你的朋友？你的哥哥？&rdo;

他吞嚥了一下哽咽住的喉嚨。&ldo;我的哥哥背叛了我。背叛我，背叛所有人，投靠了達肯&iddot;拉哈。我希望人類能夠擁有龍一半的榮譽感。&rdo;

斯蓋勒特咕囊了一聲，振動喉嚨的鱗片。&ldo;我很抱歉，理察&iddot;塞弗。爬上來。我會帶你去。&rdo;

龍緩慢平穩得擊打她的翅膀，帶著他飛上了遮蓋住艾略斯平原的雲層，帶著他飛向這個世界上他最不願意去的地方，可惜他沒有選擇。整個旅程，如果他騎馬的話會需要大半天的時間，龍只飛了一個小時不到。她收攏起翅膀，朝高原撲去。在他們直直墜落的時候，風猛烈得撕扯著他的衣服。從空中，理察可以看出人民宮殿到底有多大。簡直無法相信它是由人類建造的；看起來夢幻般的不真實。它看起來就像把世界上所有的大城市都融合在一起變成一個整體。

斯蓋勒特在高原上盤旋了一圈，越過了高塔、城牆和屋面。他們快速地透過了幾乎沒有窮盡的各種各樣建築物，看得他眼花繚亂，頭都暈了。她飛過了外部的城牆，突然下降到一片空曠地，拍打著翅膀以免直接墜落。視線所及沒有衛兵，沒有人。

理察滑下她紅色的鱗片，砰然一聲雙腳落地。她的腦袋左右掃了一眼，然後低下頭，望著他。她的耳朵旋轉朝前。

&ldo;你確定你想讓我把你留在這裡？&rdo;理察點點頭，眼睛看著地面。斯蓋勒特噴了噴鼻。&ldo;那麼六天結束了。我們的協議結束了。下次我見到你，你就會成為我的獵物。&rdo;

理察笑著抬頭看她。&ldo;非常公平，我的朋友。但是你不會有機會的。今天，我就會死去。&rdo;

斯蓋勒特用一隻黃色的眼睛看著他。&ldo;盡力不要讓這種事情發生，理察&iddot;塞弗。我還是喜歡把你吃掉。&rdo;

理察撫摸著有光澤的鱗片，笑容擴充套件開來。&ldo;照看好你的孩子，等他孵出來後。我期望我有機會看到他。我知道，他也會很漂亮。我意識到你討厭馱著人在天空飛翔，因為這樣做違反你的意願，但是謝謝你讓我知道飛翔的愉悅。我把它看作是一項特權。&rdo;

她點點頭。&ldo;我也喜歡飛翔。&rdo;她噴出一道煙。&ldo;你是一個非常不尋常的人，理察&iddot;塞弗。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人。&rdo;

&ldo;我是探索者。最後一個探索者。&rdo;

她用她的大腦袋點點頭。&ldo;保重，探索者。你有天賦。使用它。使用你擁有的所有一切來戰鬥。不要放棄。不要讓他奴役你。如果你會死，那就戰鬥到死亡，使用你擁有和知道所有一切。那是龍的方式。&rdo;

&ldo;如果有那麼簡單。&rdo;理察抬頭看著紅龍。&ldo;斯蓋勒特，在結界崩潰前，你有沒有帶達肯&iddot;拉哈到過西方大陸？&rdo;

她點了一下頭。&ldo;去過幾次。&rdo;

&ldo;你帶他去過哪些地方？&rdo;

&ldo;到過一座房子，比其他房子都要大。房子是用白色石頭建造的，還帶著板岩屋面。還有一次，我帶他去了另外一座房子。一座簡單的房子。他在那裡殺了一個人。我聽到了尖叫聲。後來又去了另外一座簡單的房子。&rdo;

米切爾的房子。然後是他父親的。然後是他的。

帶著心痛聽到這些，理察朝下看著地面，點頭。&ldo;謝謝，斯蓋勒特。&rdo;他艱難得吞嚥下哽咽住的喉嚨，然後抬起頭。&ldo;如果達肯&iddot;拉哈試圖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