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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騙子?&rdo;竇羽醒了過來，&ldo;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rdo;

k88這時候樂意的很，飛快地複述了一遍k999說的內容，說k999查到那是個刻意隱瞞身份的詐騙犯，完全找不到本人的蹤跡。

&ldo;程璋現在可傷心了。&rdo;k88說，&ldo;現在你是要去安慰一下他破碎的心靈呢?還是來查查你那個網戀物件，會不會也沒完全說實話?&rdo;

&ldo;他才不會!&rdo;竇羽立刻反駁，可是說著話，氣勢還是有些不足，&ldo;我、我才不查呢，我要吃早飯了!&rdo;

可是這頓早飯，實在有點食不下咽，竇羽沒吃幾口，又把盤子端出去，空著一隻手敲了敲他那位室友的門。

程璋來開了門，神采奕奕，機器開著外放，似乎是在聽歌。

竇羽心裡又罵k88這個破系統，自己居然真信了程璋正在傷心難過，還想來安慰一下他。

&ldo;怎麼了?&rdo;程璋問。

&ldo;早飯……&rdo;竇羽弱弱地說，&ldo;點多了，一起吃嗎?&rdo;

第十三章

程璋側過身，讓竇羽進來。

竇羽坐下來，桌子很大，他在程璋的對面，把早餐分給程璋。

程璋只說了謝謝，竇羽小心翼翼地問：&ldo;你沒事了嗎?&rdo;

&ldo;啊?&rdo;程璋望著竇羽，然後才反應過來，&ldo;靠，在你們這個世界真是沒有隱私。&rdo;

竇羽立馬撇清幹係：&ldo;都是k88非要給我講的!&rdo;

程璋煩惱地抓抓頭髮：&ldo;也沒什麼啦，他不願意跟我說，總是有他的原因的。我之前也感覺到了，但到底為什麼，我現在也沒想明白。&rdo;

竇羽並不太清楚那個騙子是怎麼玩弄了程璋，只是看著程璋，總覺得物傷其類‐‐海盜船長沒有騙過他，但結果都是一樣的，他接收到的情感，最後都不過是虛擬的，並不真實存在的。他卻在為這虛假的東西感動，彷彿真的有一個人在電腦的那頭，等著他的訊息，給他的煩惱出主意，在二零一八年的二月十四日惡作劇地跟他說節日快樂，他後來去查了那是什麼節日。

如果真的有原始資料存在，他這話又是對誰說的呢?

竇羽不敢去查。

他大可以跟程璋說，那可能就是一個網路騙子，你別去想了。可是這話就像在說給自己聽，彷彿在告訴自己那個人不是真的。

&ldo;她可能真的有苦衷。&rdo;竇羽最後跟程璋這麼說，&ldo;你也不要太相信那些東西了，找到她本人才能問清楚。&rdo;

程璋勉強地笑了一下，竇羽才想到這話說得有多傻。

&ldo;算了，&rdo;竇羽說，&ldo;之前不是說要給你上課嗎，還是繼續上吧。萬一找到突破口能送你回去呢?&rdo;

二十八世紀的地球當然沒有時空穿越的技術，竇羽這麼說，既是在安慰程璋，也是真的殘存了那麼一絲希望。

&ldo;等你回去，我還有事情要拜託你，&rdo;竇羽說，&ldo;你也不要太慚愧，你可以跟我多講講你那時候的事情。&rdo;

&ldo;講什麼?&rdo;程璋問，&ldo;你怎麼突然對我們那個時候感興趣了?&rdo;

竇羽語塞。

&ldo;你當我喜歡研究歷史。&rdo;竇羽說。

&ldo;你們不是有那什麼人類歷史博物館嘛，&rdo;程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