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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的原因,這車夫也沒說,大概也是如此。」時容說著這話,也在若有所思。
時以錦卻敏銳地從日常相處總,感受到了一絲時容的異常,感覺到她爹似乎知道了些什麼,去沒有說出口。
莫澤明和邱寧大概是聽到外面的人聲也走了出來。
「怎麼樣了?不是讓我們來認嫌犯的嗎?」莫澤明對著宋陌竹說道,似乎因為長時間的等待有點心煩氣躁。
「人已經死了,你可以再去確認一下。」
莫澤明聽到宋陌竹的話深深皺了一下眉頭,而跟在她身後的邱寧更是嚇了一大跳。
邱寧的害怕也被莫澤明感受到,他轉頭去安慰:「你待在這裡,我去看看。」
邱寧聽了,點了點頭,也無意再去。
「這人從身形看起來,應該是今天逃走的那個人,」莫澤明言之鑿鑿,「既然如此,這爆炸案就算破了,你也可以整理成冊了。」
宋陌竹沒有介面,對著幾人說道:「耽擱各位時間了,既然如此,也就請各位回去,這件爆炸案也就告一段落了。」
時以錦看向宋陌竹不知道這人說的話,是一時託詞,還是真心實意說出來的。
不過既然事情已經完結,她就能過上清淨日子了,至於那些懸而未決的問題,還是交給司刑處的人解決就好。
在回府的馬車上,時以錦覺得車廂裡的氣氛也是十分尷尬,她正打算閉眼假寐矇混過關的時候,時容十分嚴肅地說:「今日聽到的事情,對誰都不能說,知道了嗎?」
「嗯,我知道,」時以錦乖巧作答,但還是沒抑制住好奇心,「爹,關於祭器失竊的原因,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時容盯著時以錦看了一會兒,時以錦剛想收回她的話,就聽到時容:「你大概不知道最近是什麼日子。」
時以錦想了想,除了過沒幾個月快過年以外,沒有重要的日子,除非這個日子和乾□□有關。
時容目光彷彿透過了車簾看向了遠處,喃喃說:「前朝破滅,就在這個月。」
她爹說得雖輕,但還是捕捉到了關鍵字,等到她聽完就發現,她不應該問的。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那些想要恢復前朝的人,就應該是想要偷這一批祭器,用來祭奠前朝戰敗的亡魂。
時容回過神來:「過年之前,都好好在家待著,少出門,而且剛才的事情你什麼都不知道。」
聽到時容又在囑咐了一遍,時以錦也知道這種事情的嚴重性,格外認真地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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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時府,他們一進門,李如就出來迎接他們:「怎麼樣,都解決了?」
圓圓也跟在李如身邊,拽著李如的裙子,揉著眼睛跟了出來。
「嗯,祭器找回來了,沒事了,已經差人搬回禮部。」時容在李如面前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以錦呢,你去司刑處可是為了今日的爆炸,可有什麼訊息?」李如關切地問道。
時以錦和時容對視了一眼,時容接過話頭:「沒什麼事情,都不重要,時辰已經晚了,快去休息吧,我們以繡也累了。」
時容敷衍著,將靠在李如身上的圓圓抱了起來,圓圓迷糊地趴在時容的身上閉著眼。
李如聽了時容的話,也就沒再追問:「大家都困了,那就快去睡吧。」
圓圓從時容身上被奶孃抱了過去,還閉著眼含糊地說:「爹,娘,早點休息,姐姐也早點歇息。」
時以錦回到房間,點燃了桌上的蠟燭,坐到了床上。
今日發生的一切,如走馬燈一般在時以錦面前一一閃現,恍若做夢。
而看著門外的漆黑的一片,內心中浮現出更大的疑問,恐怕有更大的陰謀在這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