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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陪著她們說了會話來消食。
郭聖通記掛著熬藥,不時便看向刻漏,一見時間差不多了便起身提醒平夫人和母親。
進門時,平府去請的名醫也已經到了,是個花白鬍子姓劉的老醫者,看著就慈眉善目的。
平夫人心下便安心了不少,朝老醫者點點頭,示意他去把脈,回頭和郭聖通母女解釋起來。
醫者賤業顯不說,郭聖通到底是個名門貴女,而不是專職治病救人的。
她和母親都很能理解平夫人為求保險的做法,當下便笑了笑站在了一旁等著老醫者的診斷。
老醫者閉目凝神仔細把著脈,很快便有了定斷。
&ldo;脈浮緩,發熱,頭痛。乃是肌表疏洩,營衛不和,衛失固外開闔之權,是為傷風。只需調和營衛,汗出病解即可。老夫寫個藥方子,吃上兩天就好了。&rdo;他緩緩站起身,要筆墨伺候。
郭聖通從他說出是傷風時便微不可見地皺起了眉頭,到此時終於忍不住了。
&ldo;您是要用桂枝湯嗎?&rdo;
她雖是疑問語氣,但誰都聽得出來她實為肯定的意思。
老醫者微微一愣,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小貴女要插手治療,卻還是點了點頭。
郭聖通微微一笑,&ldo;傷風用桂枝湯,倒是沒錯,只是又薇姊姊不是太陽病中的傷風之症。&rdo;
老醫者聽她能說出太陽病,便知道也是懂些醫術的。
只是這小貴女上來就全盤否定了他的診斷,叫他臉上很有些掛不住,當場也不說要寫藥方子了,&ldo;那貴人以為該如何治?&rdo;
郭聖通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ldo;如何見得一定是經證而不是腑證?&rdo;
老醫者微微一凜,起先的輕視去了幾分。
脈浮,頭疼腦熱惡寒的,都是太陽病。
但太陽病又分為分為經證和腑證二類。
經證為邪在肌表的病變,腑證是太陽經邪不解而內傳於膀胱所引起的病變。
老醫者蹙眉道:&ldo;腑證或為蓄水或為蓄血,表症對不上,絕非腑證。&rdo;
郭聖通展顏一笑,輕聲反問道:&ldo;絕非腑證,那就一定是經證而不是兼證嗎?&rdo;
她肌膚勝雪,眉目如畫,立在光影中幾乎比那窗外的石榴花更加亮麗。
&ldo;先前御醫來治說是內熱津傷乃為溫病,你說是營衛不和乃為傷風,都說中了些,所以就都不對了。&rdo;
她頓了一下,繼續說道:&ldo;有汗屬表虛,所以你斷定是傷風。忽冷忽熱是有內熱,所以御醫斷定是溫病,為何不結合看來?這其實是太陽病兼熱鬱於內。&rdo;
老醫者心下一咯噔,卻還是不肯就此認輸。
若是叫人知道他連一個十多歲的孩子都比不過,今後常安城中還會有誰請他?
這是他安身立命所在,怎好輕易低頭?
還不如堅持己見治好了平家女公子,倒更顯他不為強權敢於堅持。
當下便也不理會郭聖通,抬腳要去隔間寫藥方子。
正在此時,侍女端著熬好的藥進來了。
☆、第七十章 大好
郭聖通和老醫者診斷的不一樣,開的藥方子自然也就不一樣,現下到底用誰的就成了問題。
平夫人之前怎麼會想到竟然會是郭聖通佔了上風去,還想最好是兩人的診斷能一致,也好不傷了這孩子的面子。
劉醫工唰唰幾筆飛快就寫完了藥方子,出來預備遞給侍女叫去抓藥,卻見已經端進了一碗熱騰騰的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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