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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面前這位看起來底氣十足的女人真的是王妃,那自己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掉,想到這裡,領頭的那位士兵不再耽擱,接過溫淺的令牌,對手下的人吩咐道:&ldo;你們看住他們,我去去就來。&rdo;
說完,翻身上馬進了城。
見他終於進城去通報,溫淺鬆了口氣,和青梧、飛絮在城牆邊上找了處背陰的地方坐下,等著被放行進城。
青梧從身上去下牛皮水袋,搖了搖,見只剩下一口的量了,索性遞給了溫淺,說:&ldo;王妃,你先喝點水吧。&rdo;
看了眼青梧乾裂的唇,溫淺擺擺手,示意她自己喝。這一趟出門,青梧、飛絮這兩個丫頭跟著自己受了不少罪,還處處都顧著自己……
正想著,從城門裡傳出一陣馬蹄聲,溫淺還未來得及起身,就見馬停在了自己面前,從馬上下來一個人單膝跪地對自己行禮。
&ldo;卑職參見王妃。&rdo;
溫淺眯了眯眼,這才看清來人是陸行,趕緊說到:&ldo;起來吧。陸景洵呢?趕緊帶我去見他。&rdo;
陸景洵和剛剛那位士兵一樣用複雜的眼神看了溫淺一眼,說:&ldo;卑職先帶王妃進城吧!&rdo;
說罷,吩咐守城計程車兵開啟城門。
城內的情況和溫淺在城外猜測的情況一樣,除了偶爾路過的巡邏的人,整座城像是一座死城,毫無人氣。
沿著空空蕩蕩的街道,越往前走溫淺心裡的疑惑就越大一分,直到陸行將馬停在一座將軍府的大門前,溫淺看著門前頭戴白巾的侍衛,她的心瞬間沉到了水底。
溫淺的視線有些慌亂地去尋找陸行,問他:&ldo;這是怎麼了?&rdo;
陸行看了眼周圍,沒有回答溫淺的問題,而是說到:&ldo;王妃,還是先進去吧。&rdo;
可是陸行的舉動在溫淺看來就是眼神躲閃、逃避問題,這更加印證了溫淺心裡的猜測,她腳下一歪就要像旁邊倒去,幸好青梧和飛絮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借力站起來的溫淺穩了穩心神,重新站定,不容拒絕地說到:&ldo;帶我去見陸景洵!&rdo;
&ldo;這……&rdo;陸行為難的看了她一眼,說:&ldo;王妃,您還是先安頓下來再說其他的吧。&rdo;
&ldo;我說先去見陸景洵!&rdo;溫淺加重語氣又重複了一遍。
陸行無奈地嘆了口氣,說:&ldo;那王妃隨我來吧。&rdo;
陸行將溫淺領到了一間屋子前,站在門口往裡看,房間所有的窗戶全部被關上了,屋子裡也沒點一隻燭火,此時一片昏暗。溫淺突然就有些害怕,怕見到那個自己不願意麵對的現實,不敢再往裡邁一步。
陸行也不催她,安靜地站在溫淺旁邊,看不清情緒。
許久之後,直到腿上傳來一陣麻意,溫淺才咬了咬牙,緩緩往屋裡挪去。
溫淺所有的冷靜與淡定在看到穿著齊整的盔甲平靜躺在床上的人時,盡數散去。把眼前的畫面和門口侍衛頭上戴著的白巾聯絡起來,一滴滾燙的熱淚從溫淺眼裡落下,接著第二滴,第三滴……
看著溫淺的樣子,陸行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一言未發地退了出去,畢竟有些事情他的確不適合插嘴。
溫淺抬手捂住嘴巴,將所有的哽咽咽回肚子裡,抬腳又往梨花木大床那裡走了兩步,緩緩蹲下身,隨著她的動作,那些不住湧出的滾燙的淚滴在了躺著的陸景洵臉上。
躺在床上的人和一個多月前的陸景洵比起來,並沒有什麼大的改變,似乎只是下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