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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原來,她在家裡過的也並不高興。只是,想不到水神那樣如沐春風一般的人,竟然對自己的女兒這麼嚴厲。&rdo;潤玉揮手打破了夢境。他所見的念之,總是高高興興的,貪吃,貪玩,但是也認真的修行,認真的做事。這種悶悶不樂的樣子,他覺得看著有些難受。
作者有話要說: 假期要結束了,真是諸多不捨啊。
☆、交談
洛湘府,念之因為離家出走,又被水神懲罰抄書練劍,派了天兵監看。
念之雖然仍舊不高興,但是想到娘親這幾日的擔憂,也覺得自己行為不夠妥當,也就自願受罰了。只是,她總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落下在她未婚夫那裡了。但是想想,去的時候帶的東西也不過幾件衣裳,幾塊糕點,幾壇酒。
衣服放在袖裡乾坤,酒亦在。糕點已然吃完了,還蹭了潤玉好些。著實也沒什麼其他的了。
拂綠因為念之離家出走的事情,也被水神以照顧不周為由懲罰了,日日灑掃洛湘府,一月為期。這洛湘府,往日陪著念之打打鬧鬧的時候,只覺得小的騰挪不開,如今卻覺得著實太大了一些。
&ldo;可是拂綠?&rdo;鼠仙看拄著掃帚發呆的仙娥一身綠衣,越看越是眼熟,想了一下,莫不是他那大侄女念之的那個侍女?
&ldo;鼠仙仙上?您怎的來了?今日水神仙上可不在府裡,不能同您下棋了。&rdo;鼠仙與水神相約多年,都是下棋品茶,也不知幾千年了,兩個人對彼此的棋路都熟記於心了,還有什麼樂子可圖。
鼠仙搖了搖頭,自往裡面去了。
鼠仙與水神是好友,府裡都知道,是以鼠仙一路上未曾遇到阻攔,十分順利的找到了在院子裡練劍的念之。
今日的念之梳了個小童樣子的髮髻,穿著一身短打,手持銀白長劍,端的一派英姿颯爽。這幾日勤加修習,念之只覺小有心得,越練越是順手了幾分。察覺到身後來人,挽一個劍花將劍收在背後。
回身來看,竟是鼠仙。
&ldo;鼠仙伯伯,你怎的來了?我爹爹今日不在家的。&rdo;念之發出與拂綠一般的問話。
鼠仙笑著搖頭道:&ldo;今日卻不是來找你爹爹的。&rdo;
&ldo;那不然你來找我孃的嗎?可是我娘今日也不在家的。&rdo;念之摸摸頭上的髮髻,一臉疑惑。
&ldo;今日是來找你的啊。&rdo;鼠仙看念之小小個頭,與他說話仰著頭十分費力,便半蹲下來,與念之平視,還順手給她捏了兩下脖子。
&ldo;找我做什麼啊?我可不要陪鼠仙伯伯下棋的。&rdo;念之回想她還小的時候,見爹爹與鼠仙伯伯下棋,也吵著要玩。結果被鼠仙伯伯吊打,因為輸的太慘,被爹爹罰著抄了許多棋譜。自那之後,只覺得黑白棋子方格棋盤看上那麼兩眼都覺得心煩意亂。
鼠仙也是想起往事,笑了幾聲。
&ldo;今日自不是來尋你下棋的。你可記得前些時日,你爹爹罰你,你鼠仙伯伯我留了只小鼠與你,逗你開心?&rdo;
念之聽聞,恍然大悟。難怪這些時日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原來那小白鼠落在潤玉那璇璣宮的床上了。那小白鼠日日吃了睡,睡了吃,不願跟著去布星臺值夜,便日日留在璇璣宮裡。那日,她又在值夜的時候睡著,然後就直接被爹爹孃親抱回來了,那小鼠這些時日也不知過的如何。不知潤玉是不是知道小鼠落在那裡了,有沒有妥帖照料。不過想來,潤玉為人處世溫和妥帖,應當是無礙的。
璇璣宮裡,潤玉白日休息過後,自是又在看書。橙黃桌案上,那小白鼠十分有眼力勁的,拖著比他身板大上好些的竹簡,從桌案的邊沿往桌案中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