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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館之所以稱為銅雀館,真是因了那句銅雀春深鎖二喬,由此得來。銅雀館裡有兩名清/倌,乃是館裡的花魁臺柱,素有‘問香阮玉’之稱,兩人皆是身價不菲。而大喬名喚喬香阮,小喬名喚喬問柔,
而死的這個正是小喬問柔。
如玉倒是第一次進到這種地方來,但此時她也顧不上大量,匆匆往案發現場走去,小喬的房間在後院的三樓,也是頂樓,這最上面一層便是二喬的起居香閨,如玉走過去,只見門口已被圍了個水洩不通,蕭衍撥開人群,護送如玉進去,房間優雅別緻,一道琉璃珠簾在中間垂下,將一間屋隔成兩處,旁邊的赭石色鎏金雕花架上放著一盆開得正盛的竹葉蓮。
看來這位小喬很懂得生活情趣,只見床上躺著一個女子,大約十七八歲,長眉連娟微睇綿藐,倒有幾分黛眉開嬌橫遠岫,綠鬢淳濃染春煙的意味,怪不得能成為銅雀館的妙人兒,此時她妝容整齊,靜靜地躺在床上,嘴角微微翹起顯得很是安詳,無半分驚恐之態,倒像是睡著了一般。
一名大約三十多歲的男人站在門口,臉上的表情無奈又痛心,看來應該是這銅雀院的老闆了,腳踏上趴著一位年輕女子掩面低泣,弱骨纖形我見猶憐。另一個女子大約年紀長些,見如玉進來,趕忙拉了正在哭泣的女子跪拜,那女子彷彿仍舊沉浸在無盡的哀慟之中,整個人渾渾噩噩虛晃飄渺,媽媽拈起手帕拭了拭臉上的淚珠兒,道:“大人,請您為柔兒做主啊!”
如玉將二人扶起,道:“你們先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佩瑤,你先過去檢驗一番。”那女子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看她體態豐盈,年紀大約四十上下,雖然此時面上帶淚,但經過時間的雕琢仍是風韻猶存,旁邊的這一個年紀輕些,比起小喬顯得端莊沉靜,應該就是大喬香阮了。
“大人,小婦名叫鳳姐兒,是這銅雀館的媽媽,今日早晨,阮兒過來發現柔兒還未起身,便過來叫她,可無論怎麼叫裡面就是無半分聲響,便叫了我,可還是叫不應,我便叫了幾個護院過來將門撞開,便發現柔兒躺在裡頭,竟然沒了氣息,而且…而且…”鳳姐兒似乎有什麼話難以啟齒。
“媽媽但說無妨。”
鳳姐兒朝前挪了挪,低聲道:“發現…柔兒…柔兒兩乳的乳、頭,竟,竟然沒了…,說,說是詛咒…”
此時杜佩瑤已經檢驗完屍體,走過來,附到她耳邊說了幾句,如玉皺了皺眉頭,詛咒?不過是故弄玄虛罷了,哪裡來的什麼詛咒之談,怪力亂神,解釋不通的問題就推到鬼神身上去,她自是不信的,所有的案子但凡是人為之,必定會留下蛛絲馬跡,哪怕在細微,也能成為破案的關鍵,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現在還不能斷定是自殺或者謀殺,若是自殺,又怎麼能下得去狠心將自己的□□割掉,而且不發出任何聲響讓別人毫無察覺察,而且看起來這喬問柔似乎並非由非死不可的理由;但若是謀殺,那兇手又是怎麼在密閉的空間悄無聲息的將人殺害呢?他又是怎麼逃離現場的呢?
蕭衍嚴肅的皺著英眉沿著屋子四周尋找線索,這間屋子之前是密封的,那麼兇手是怎麼逃脫的?走到窗前看了一下,這裡是三樓,兇手不可能從這裡跳下去,就算以他的武功,也沒有把握跳下去能完好無損,又走到門前,推了推門,上下打量著,將門閉合之後,忽然發現地上有根細小的木棍,遂將正在觀察屍體的如玉叫了過來。
蕭衍看了她一眼,指了指門栓,道:“你來看這兒。”
如玉仔拿著木棍細端詳了一會兒,這兒何以會有這樣一根木棍呢?會不會和案子有什麼關係?如玉看了看四周,黛眉微蹙陷入沉思,隨意往上一瞟,似乎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再一看,原來是頭上的瓦片漏了一個細小的縫隙,正是因為外面陽光明媚,所以此時縫隙雖不大卻也能看見,若是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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