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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板走去,見薛松扭頭對著北門發呆,以為他還生薛樹的氣呢,想了想,忍不住勸道:“大哥,阿樹他不是故意逆拂你的,他就是那個倔脾氣,偶爾想偷偷懶……”
她的聲音輕柔婉轉,有怕他生氣的小心翼翼,也有替薛樹求情的縱容維護。
薛松回頭看她,臉上難得帶了淡淡笑意:“你多心了,我怎會生他的氣?我只是在想別的事情,放心吧。”從來都是他因為二弟犯傻向別人道歉,現在竟有人在他面前替二弟求情,這種感覺,真是有點奇妙。
大哥笑了……
葉芽受寵若驚,隨即為自已的胡亂猜測汗顏,她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回答的,等她平靜下來時,愕然發現人已經站在西屋了。
灶房裡,薛松詫異地看著葉芽狼狽逃走,不由皺了皺眉,難道他又說錯話了?怎麼每次與她說不上幾句話,要麼是自已匆匆離去,要麼就是她神色異常地走開?
*
晚飯葉芽燉了一鍋兔肉,盛菜時,她特意給大黃盛了一盆,今天家裡收穫這麼大,可全是它的功勞。
她端著大黃專用的鐵盤朝它走去,大黃支起腦袋,不停地吐著舌頭。
薛柏頓悟,“我知道大黃為啥這回在山下住這麼久了,敢情它是吃了二嫂做的菜,嘴饞捨不得走!”以前大黃最多住十來天的,現在看這情形,它是準備守在他家做只家狗了嗎?
天黑了,就快睡覺了,薛樹早忘了飯前的不快,眼睛幾乎快要黏在葉芽身上,聽到薛柏的話,他傻乎乎地跟著點頭,媳婦做的飯就是好吃,哪怕米飯都比他蒸的香,哦,對了,家裡沒大米了,下次去鎮子可得多買點。
葉芽裝作沒有聽到薛柏的打趣,徑自在桌前坐下,默默吃飯,努力忽視薛樹灼熱的目光,生怕自已不小心露出異樣,惹薛松二人懷疑。
她太過沉默,導致哥仨以為她有什麼不開心的事,也沒敢多說什麼。
一頓飯就在沉默中結束。
越接近睡覺的時間,葉芽越緊張,等到薛樹主動搶了刷鍋的活兒,她更加無措了,匆匆交待薛松兩兄弟從東鍋取熱水泡泡腳在睡覺,便扭頭跑回了西屋。
對於她的異樣,薛松摸不著半點頭腦,他把責任全都歸在了自已身上,似乎從他說完那句明明沒什麼錯的話後,她就開始不自然了。
薛柏卻注意到薛樹的殷勤,這個二哥,沒有便宜佔他是不會主動討好的。聯想到白日葉芽擔憂地替二哥檢查傷勢,他隱隱猜到了什麼,抬頭看看門外的大雨,唇角浮起淺笑,今晚要水到渠成了嗎?他還真是有點嫉妒二哥的好運啊,有了二嫂那樣溫柔的好媳婦……
薛樹才懶得理會他們倆在想啥,他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鍋碗瓢盆,然後兌了滿滿一盆洗腳水,笑嘿嘿回了他跟媳婦的屋子,“媳婦,我給你洗腳吧!”
聽到裡面的話,薛松和薛柏對視一眼,又迅速別開視線,各自收拾睡下了。
薛樹非要堅持幫葉芽洗腳。
看著自已白淨的小腳被他粗糙的大手輕輕握著,感受著他如對待珍寶似的小心搓揉,葉芽只覺得他的每一下碰觸都能帶起一道細微的暖流,沿著她的小腿一路向上蔓延,讓她越來越熱,越來越緊張,渾身上下都開始輕輕顫慄。
終於,她再也受不住這種令人心慌意亂的撫摸,她試著掙脫他的手,小聲央求:“已經洗乾淨了,不用再洗了。”
薛樹眼巴巴地看著那雙小腳自他手中逃走,抬頭去看她,卻見她的小臉紅撲撲的,在昏暗的燭光下越發好看醉人。就這樣看著,他的心都軟了,他慢慢站起身,伸手要去抱她。
葉芽抓起擦腳布挪到炕裡邊,低頭對他道:“你也泡泡腳,然後把水潑了去。”
“哦……”薛樹乖乖應道,把水盆放在地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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