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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了。&rdo;

&ldo;可什麼都沒有變。&rdo;朱蒂說，&ldo;還是老樣子。&rdo;

露比為每個人倒了酒，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們。

艾倫難以從他的臉上看到任何情緒，露比的臉色有些蒼白，比以前消瘦了一些，但精神不錯，似乎在他們到來之前已經睡了一個好覺。

&ldo;那麼，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嗎?&rdo;

麥克正想開口，艾倫搶先說：&ldo;抱歉，露比。&rdo;

&ldo;我有沒有聽錯?&rdo;露比把一條腿擱在另一條腿的膝蓋上，腳上沒有穿鞋，踩在地上的腳趾陷在柔軟的地毯中。&ldo;你居然會對我說抱歉。&rdo;

&ldo;是的，抱歉，露比。&rdo;

&ldo;為什麼?因為你沒有經過我同意接了私活?&rdo;露比說，&ldo;那是你的自由。雖然你是我的合夥人，但我們只有口頭約定，我沒有任何制約你的手段。&rdo;

&ldo;我知道你很生氣。&rdo;

&ldo;我沒有生氣。我有一個新家，還有一個免費僱員，只要給他一張床和一頓飯，他就會像個永動機一樣在眼前不停晃。沒有你我過得更好。&rdo;

&ldo;可沒有你我就糟糕了。&rdo;艾倫說，&ldo;謝謝你，狼人山姆說你動動手指就能召來天兵天將，要是沒有那些援軍，我很難從戈爾維亞的軍事基地逃出來。&rdo;

&ldo;是嗎?&rdo;露比並沒有因為他的恭維而顯得高興一點，&ldo;難道你不是一個天生好運氣的人嗎?只要你想逃，沒人攔得住你，好萊塢大片的導演們都該請你去編故事。&rdo;

&ldo;可最後還是你救了我，而且你還救了麥克，如果沒有你……&rdo;

&ldo;艾倫。&rdo;露比盯著他看，&ldo;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rdo;

麥克說：&ldo;我們去了康斯坦絲模型店，發現那裡被查封了。&rdo;

&ldo;麥克，讓他自己回答。你不能總是護著他，記住，沒有你在的時候，我們足有六年時間都在鬥智鬥勇，他並沒有輸給我。&rdo;

&ldo;好吧，你們說。&rdo;

&ldo;我們去找了託尼，問他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rdo;艾倫說，&ldo;是他告訴我們新店的地址。&rdo;

&ldo;哦，那我就知道你為什麼一回來就迫不及待地道歉了。託尼有沒有告訴你，我動動手指召來天兵天將花了多少錢?&rdo;

&ldo;他說一千萬對你來說是小數目。&rdo;

&ldo;這確實不算什麼，因為我拿不出更多的錢。那些冒險去救你的人至少經過四年以上的時間在軍隊服役，成為軍方信賴的一員。現在由於他們擅自行動暴露了身份，不得不撤出這個苦心建立起來的通道，這將使中東地區的地下軍火交易中斷至少兩到三年，更有可能在這段時間被其他軍火商趁虛而入。魯伯特先生的損失何止上百億。&rdo;露比說，&ldo;也許你是感到心虛才先下手為強向我道歉。可你應該知道我需要的不是道歉。&rdo;

&ldo;你需要什麼，只要我能辦到。&rdo;

&ldo;我需要你說實話。&rdo;

&ldo;我說的都是實話。&rdo;

&ldo;艾倫，別用對付那些蠢貨的方法對付我。我不是在審問你，如果你堅持不肯說我也不會讓昆廷揍你一頓。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你最多讓我頭痛失眠，讓我花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