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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號曾震五的家裡。
這時,賀義夫已將酒泉的佈防任務安排就緒。他以1 個營的兵力負責
酒泉城防;以1 個營的兵力佈防嘉峪關城樓,封鎖蘭洲)新(疆)公路,防
止國民黨殘部西竄玉門油礦;以1 個營的兵力佈防酒泉南門外汽車站附近;
另以1 個營的兵力戒備南門和西門外,作為機動,並集中軍用卡車20 輛,
停在南門和西門外,與機動部隊一起待命。
彭銘鼎找到賀義夫,親自檢查了酒泉警備部隊的部署,覺得很滿意。
在往回走的路上,賀義夫又建議道:&ldo;我們應該採取斷然措施,立即逮
捕劉任!&rdo;彭銘鼎聽了,搖了搖頭,說:&ldo;黃祖塤行蹤不明,如果捕劉(任)
不捕黃(祖壩),引起大亂如何是好?&rdo;當晚,劉任派人來找彭銘鼎,說是
有要事相商。彭銘鼎當時心裡很疑慮,如果去,吉凶莫卜;不去的話,劉任
必然更加懷疑。許久,他終於下了決心,來見劉任。
劉任此時已得知彭銘鼎在高臺與解放軍派來的代表會過面,高臺全線
部隊已接受起義開始面撤,內心十分恐惶。這陣兒,他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
正與特務政工處長上官業佑密談。
劉任咬牙切齒地說:&ldo;據可靠訊息,彭銘鼎在高臺與共軍接頭,看來他
投降共軍已成事實,只是&rdo;他說到這裡,不知是氣憤,還是憂慮,或是
傷痛,面部的表情十分難看。他呻吟了一聲,把話打住,用疑惑不定的目光
望著上官業佑的臉。
上官業佑目光中流露出一股陰森的殺氣,說:&ldo;常言道,無毒不丈夫!
對彭銘鼎這個人物,我早在蘭州決戰之前就提醒過馬長官(馬步芳)和你,
他雖在國民黨裡混了幾十年,但身在曹營心在漢,是個見風使舵的兩面派,
應下決心除掉他!可是,我的話,你們卻當成了耳邊風,唉!&rdo;劉任也長嘆
一聲,說:&ldo;你把問題看得太簡單了。上層人事之間的紛爭,沒那麼容易。
彭銘鼎是陶峙嶽留下來的人,不是一句話就能除掉的。再說,他又善於奉迎,
常能討得長官公署那些人(指馬步芳)的歡心,如何除得了呢?現在,還是
說眼前怎麼辦?&rdo;上官業佑壓低聲音,惡狠狠地說:&ldo;千方百計拉住黃祖塤,
立即逮捕彭銘鼎等人,殺一儆百!然後,儘快將隊伍拖到新疆,再作計較。&rdo;
劉任聽了這話,身子欠了欠,掙扎著坐起來,目露兇光,咬了咬牙,從牙縫
裡擠出了一句話:&ldo;算我瞎了眼,錯認了彭&rdo;剛說到這裡,彭銘鼎突然
進來了。他是西北軍政長官公署的副參謀長,衛兵都認識他,因而他徑直進
到劉任的臥室裡。
劉任和上官業佑作賊心虛,神色驚慌,一面讓坐,一面故作親熱地說:
&ldo;你來得好快呀!&rdo;彭銘鼎坐在椅子上,說:&ldo;接到通知,我就趕來了。&rdo;劉任
朝熱炕邊上挪了挪身子,滿臉堆著笑,伸出一隻手,在彭銘鼎的肩頭上拍了
拍,裝作十分親熱的樣子,說:&ldo;你從高臺趕來,又忙著酒泉的佈防事務,
辛苦啦!&rdo;上官業佑應聲蟲一樣,連忙點頭哈腰地說:&ldo;是呀!是呀!&rdo;彭銘
鼎仍坐著,雙手抓住椅子朝後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