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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口中驚叫道，&ldo;好y\婦，待爺持槍與你大戰三百回合！&rdo;

宵朗捧腹大笑。

我不喜歡他這樣的笑容，因為太像師父，便厭惡地轉過身去。

宵朗硬扳著下巴將我的腦袋轉了回來，強迫四目相對，直到鼻尖相碰，他才咧開嘴，露出陰森森的牙，威脅道：&ldo;我活了上萬年，想要的東西從未失手，你也不會例外！&rdo;

破罐子破摔，我挺直腰桿，硬碰硬，冷笑道：&ldo;你除了強\暴還能有什麼手段？來，身子給你便是，愛怎麼玩就怎麼玩。&rdo;

宵朗均勻的呼吸猛地一窒。

我諷刺道：&ldo;現在不想上嗎？晚上再來？&rdo;

宵朗怒道：&ldo;夠了！你現在就是個玩物，和青樓裡的婊\子沒什麼兩樣，認清楚自己的本分！不要頂撞主人！&rdo;

我很鎮定地對他說：&ldo;沒關係，你把我當玩物，我也可以把你當面首，模樣挺周正的，價格不便宜。&rdo;

&ldo;面……面首？&rdo;宵朗目瞪口呆半響，陷入暴怒：&ldo;你該死的是從哪裡學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rdo;

周韶私藏的《公主風流艷史》小冊子上看到的，我淡定地閉嘴，不告訴他真相。

宵朗是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的模範，他變著花樣罵了我那麼多次，被罵一句&ldo;面首&rdo;就怒得雙眼都快噴火了，實在小氣。他得不到我回應，將目光掃向那隻y言穢\語不絕的鸚鵡，遷怒道：&ldo;炎狐家的畜牲，著實可惡！&rdo;

我火上澆油：&ldo;算了吧，它再畜牲也不夠你畜牲。&rdo;

宵朗指關節捏得格格作響，似乎想把我腦袋給扭下來。他盯著我的眼睛，忍了又忍，忽然眯著眼笑起來，整個人都鬆懈下來，怒氣煙消雲散，淡然道：&ldo;明知道我生氣就會上你，你還三番四次激怒，該不是戀上我的身子，骨子渴望著被多上幾回吧？&rdo;

我僵住了，一時找不出反駁的話。

宵朗完勝，笑嘻嘻地走了。

我鬱悶地捶被子。

待宵朗走遠後，鳳煌終於從意識深處探出頭來，幽怨道：&ldo;玉瑤仙子，我給你害苦了。&rdo;

我對這個死人的遭遇報以深刻同情：&ldo;是我們被宵朗害苦了。&rdo;

昨日之事過於羞恥，兩人都很有默契地不願再提。

鳳煌教訓道：&ldo;蒲糙弱柳，雖折不摧，你昨日為何不暫時委曲求全？正如我對蒼瓊那般，暫時討好，已獲生機，何苦與他玉石俱焚？&rdo;

我微微搖頭，問鳳煌：&ldo;你見過熬鷹嗎？&rdo;

鳳煌道：&ldo;自是見過。&rdo;

&ldo;鷹捕獲回來後，熬鷹者必要磨去它的野性，先用飢餓威嚇，使其害怕服軟，再施與美食誘惑，使其屈服，一柔一剛，逐步漸進，直到雄鷹徹底臣服，淪為奴僕，不敢違抗熬鷹者的任何命令。&rdo;我站起身，伸手召回被嚇得夠嗆的蝴蝶，整整它漂亮的羽毛，決然道，&ldo;宵朗不同蒼瓊，他是最有耐心的熬鷹者，他逼我哀求的目的都是為了讓我臣服，他知道開口哀求這種事，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當我嘗到甜頭後，便會求得越多，將依賴他的施捨化成習慣。最終會讓我的意志像被馴服的鷹一般變得軟弱，將服從刻入骨子裡，化作本性。&rdo;

我很早以前就意識到，宵朗有得是調\教手段，若是不想身心都成為他的奴隸，就必須像最高傲的鷹，寧死不屈，絕不能對他的任何威脅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