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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被子,拼命搖頭。
&ldo;不要任性,&rdo;他的聲音充滿魔的誘惑,就好像在哄一個不乖的孩子,&ldo;前方無路,不如相從,不如相依,不如相戀。&rdo;
我含淚道:&ldo;我永遠也不會喜歡你,你亦永遠得不到我的心,為何苦苦相逼?&rdo;
黑暗中,宵朗微微側頭,過了片刻,理所當然道:&ldo;我喜歡你何須你喜歡?既然永遠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人,也是好的。&rdo;
我道:&ldo;被囚禁的鳥兒,是活不長的。&rdo;
&ldo;無所謂,&rdo;宵朗輕笑,&ldo;反正我魔要的人,活也要,死也要,就算你自盡,我也會將你魂魄囚在自己身邊,永遠打上烙印,不得輪迴,直至虛空破滅,都不得逃離。&rdo;
他是瘋子。
不折不扣的瘋子。
我心寒如萬年冰川,絕望、恐懼的氣氛在瀰漫,緊張連指尖都無法動彈。
宵朗從暗處遊離而至,他輕輕勾起我的下巴,露出一個攝魂般的笑容,比遊離空中的煙還飄忽的聲音,若有若無地來到我耳邊:&ldo;阿瑤,你素日裡端莊的模樣自是很美,如今害怕驚恐的模樣,卻更美。&rdo;
話音未落,整個人被硬拉入他懷裡。他從背後抱著我,扳過要逃離的雙肩,低下頭,在頸窩處不停輕嗅,隨手拆下發上木簪,將梳理得整整齊齊的長髮放下,凌亂散至胸前。
桃紅色的錦被拉開,就如脫下最後一件戰甲。
唯一慶幸的是魔界的天空永遠昏暗,屋內沒有燈火,略略能減輕羞辱。
很快,我知道他是看得見的。
暗紅色的雙眼如捕食的獸類,在黑暗中閃爍著異樣光芒,直直盯著腿側露出的刺青筆畫。他說:&ldo;讓我觀賞。&rdo;
我拼死搖頭,更用力地扯低上衣,遮蓋痕跡。
衣服撕扯得太用力,滑落下來,不慎露出肩膀。
宵朗嘆息,他抬起我的腰,懸空抱起,專心致志,一寸寸吮吸著胸前肌膚,緩緩挪下,一路上烙下點點暗紅痕跡。
魔界昏暗的光線忽然轉亮些許,迷濛淚眼中,我可看清他硬朗俊美的側臉,和師父如此的相像,交錯著某種詭異的錯覺,這種錯覺讓我更加痛苦。
&ldo;師父,救我……&rdo;戰慄中,我抱著微微的希望,用含糊的聲音呢喃自語,向心中唯一的信仰祈求。希望師父會像兒時般出其不意,威風凜凜地出現在面前,替我趕走會咬人的惡犬,欺負人的妖怪……然後揉亂我的頭髮說&ldo;乖阿瑤,不哭,我們回家去。&rdo;
這次他沒有來。
他不能救阿瑤了。
宵朗重重地將我推在錦被上,呼吸變得急促,後面的事情順理成章。
撕裂的劇痛襲來。
我再沒有哭,沒有反抗。
他得意地笑著,滿意地律動著,隨手撥開落在我胸前的墨發,笑問:&ldo;你睜大眼,想看什麼?想看我是否滿足得了你?&rdo;
&ldo;我在看……傷害我的人……&rdo;我的聲音,很輕很柔,沒有半分意識,冰冷得好像琉璃水晶雕琢的偶人,&ldo;我要牢牢記住,你對我所做的每一次傷害……直到復仇的到來。&rdo;
宵朗的瞳孔,瞬間放大。
作者有話要說:橘子終於被醫院放出來了
雖然過陣子還要去做點放療之類的後續治療,不過應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