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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杜齊聿想勸她少喝些,但礙於她邊上的章景坤,他也不便多說什麼。
紀柳柳看上去乖巧無害,實時上,腦子好反應快,叛逆期那會可沒少跟著何悠悠到處廝混,擲塞子這一事可謂是三分機七分運氣的事,運氣來的時候想輸都不難。
&ldo;在哪裡跌倒我就要在哪裡爬起來!&rdo;宋易恆嚷嚷的剝開人群在紀柳柳的對面坐的凳子上坐下:
&ldo;承善的婚禮你那一飲而盡的架勢我仍猶在眼前,今天怎麼的我也得使出洪荒之力扳點面子回來!&rdo;
可能是重逢的喜悅加上她兩杯熱酒下肚,飄飄然了起來:&ldo;你等會可別面子沒扳回去,反到回房間都找不到門!&rdo;
紀柳柳撈起衣袖擲塞子,笑得頑劣。這樣的她是章景坤未成想到的,那雙時不時透著委屈和無辜的眼睛擒著壞笑居然也那麼好看。
宋易恆最後真是輸得站都站不起來,跌跌撞撞的吹完蠟燭,分完蛋糕,小女友扶著他回房間時他拉著章景坤不放,笨拙又滑稽得沖他扎眼,可不是在邀功:
&ldo;兄弟我就幫你到這了。&rdo;
雖說運氣不錯,但打了那麼多圈,紀柳柳也沒佔到多大便宜,也喝了不少。她摟著章景坤脖子,埋著臉。
喝了那麼多酒,還是紅酒啤酒洋酒混著喝,可不得難受。
他倆像跳華爾茲似的,一路踉踉蹌蹌的回房間。
杜齊聿,看著兩人走遠,內心不由得苦澀了起來。
他終究是回來晚了。
第十五章
喝多了的紀柳柳一路碎碎念,顯然一小話癆。章景坤扶著軟綿綿的她往床上放。
懷裡的人還不鬆手。他就著她的姿勢躺下,任她摟著。
章景坤垂著眼,看著身側的人,酒後潮紅的臉頰、濕潤的嘴唇、若隱若現的胸線、細腰長腿,一下子讓他不由得心猿意馬。
他心虛的吻她的額頭,拉起被子給她蓋好,為自己剛才齷齪的想法不恥,乘人之危絕不是他章景坤的作風。
章景坤醒來的時候,紀柳柳已經梳洗好坐在梳妝檯邊化妝,他伸了個懶腰,睡眼惺忪的摸下床。
這妹子昨天那喝酒的架勢不過是紙老虎。回房沒老實多久就開始狂吐,又是哭又是笑的,折騰得章景坤一夜沒閤眼,滿身滿眼都寫著疲憊不已。
&ldo;化妝的時候很醜,你別看!&rdo;
章景坤靠在門框上看她,頭髮亂糟糟的冷哼:現在才知道醜,昨晚那樣子豈不是更醜!
&ldo;以後再這麼喝酒我就揍你!&rdo;
紀柳柳透過鏡子看他,笑得狡:&ldo;那還不是你兄弟們幹的好事,也沒見你攔著。&rdo;
&ldo;也不知道你笨到來者不拒啊,求助都不會!&rdo;章景坤當著她的面,脫掉上衣,見紀柳柳不好意思的別開視線,章景坤得逞的走進浴室。
元旦過後,眼看就要過年了,公司裡除了忙忙忙還透出了臨近放假的喜悅,大家都在討論是在家踏踏實實陪父母過節還是出門度假。
回紀家過年是不可能,申請翻倍工資留職對紀柳柳這種懶貨來說也是不可能的,她默默的訂了機票,這麼一個闔家團圓的中國年,最適合她陪她度假的人只能是ta。從相識起,每年的春節都是ta陪她過。
ta是個新加坡和英國的混血兒,新加坡人,英式家庭,丈著家世好,畢業後就回了新加坡自己開了個美術館賣畫。
想過跟章景坤商量商量,可年末的資本家,自然忙得不行,紀柳柳直到上飛機前才給章景坤發來一條簡訊,面對就這樣直接通知一聲便跑得沒影的女朋友,章景坤很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