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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間的時間打的。

&ldo;他們錄用我了，試用期一個月三千，轉正後一個月四千，轉正後還有提成呢！&rdo;

程舟正在跟徐淮南在階梯教室上課。

他拿著手機，站在教室外面說道，&ldo;哦。&rdo;

顧橋，&ldo;不為我歡呼為我雀躍一下嗎？&rdo;

程舟焉拉吧唧一點力氣也沒有地說道，&ldo;耶。&rdo;

顧橋興奮道，&ldo;耶。&rdo;

&ldo;小舟哥哥，今晚想吃什麼，出去吃怎麼樣？&rdo;

程舟，&ldo;不出去吃，你下週就要走了，還是爭分奪秒地好。&rdo;

顧橋，&ldo;什麼？&rdo;

程舟，&ldo;希望你小舟哥哥放學回家的時候，你已經穿上那件酒紅蝴蝶結等著了。&rdo;

顧橋，&ldo;行，我這就下班回去。&rdo;

啪地一下，程舟掛了電話。

不就是剛剛面試上嗎，下班兩個字就用地那麼熟練了，嘚瑟個屁，一看就是瞧不起他這種只能用放學兩個字的學生黨。

就等著吧，弄不哭她，算他輸。

顧橋回到她和程舟的那個家的時候已經快一點鐘了。

趕了一路，很累，隨便從冰箱裡拿了點東西吃，躺在沙發上休息，竟不小心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好像有蟲子在她身上爬，癢癢的。

卻又很舒服。

她忍不住悶哼出聲。

繼續眯了一會，總感覺不太對勁，因為實在太舒服了。

她睜開眼睛。

&ldo;你什麼時候回來的！&rdo;顧橋低頭，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扒完了。

她太累了，竟然沒發覺，還以為自己做了椿夢。

&ldo;我還沒問你呢，不是說穿好蝴蝶結等我的嗎，就這麼敷衍一個滿心期待的人的嗎。&rdo;程舟比她聲音還大，他委屈極了，他被這個無情的女人欺騙了。

顧橋，&ldo;不是說晚上嗎，你下午不是還有課嗎，快該上課了啊。&rdo;

程舟從來不曠課，偶爾請假，一般也就是早上第一節課請個半節課的假。至於為什麼是那個時間請假，老司機們應該都懂。

這還是他頭一回請下午的假。

程舟，&ldo;今天下午沒課，老師請假了。&rdo;

顧橋半信半疑道，&ldo;假的吧，該不會請假的其實是你吧？&rdo;說完投過來一個，我就知道你想回來幹我的眼神。

程舟欺身上來，&ldo;我是那樣的人嗎，嗯？&rdo;

顧橋，&ldo;是。&rdo;

他等她換上那件酒紅色的衣服，抱著她，吻了過去，一刻都等不了了。

下週開始，這間房子就他一個人住了，再也看見她坐在餐桌前吃東西，看不見她濕著發從洗手間出來，晚上當然也抱不著了。

小的時候，她總是很依賴他，他不管到哪她都跟著，連上個廁所，她都得在門口等著。現在越來越大了，反而是他越來越離不開她了。

真是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肉血液裡。

整個下午都沒有出門，晚飯隨便吃了點，在小區樓下散了會步，回到家之後就又膩歪在一起。

那件酒紅色的帶蝴蝶結的小衣服早已經被他撕扯碎了，跟個長了利爪的野獸似的，那麼點布料其實真不禁他撕的。

他從地上撿起來布料碎片，看了一眼床上早已經被他愛地虛脫了的女人，&ldo;下回換個黑色或者豹紋的。&rdo;